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内,“几时走,我差人送你们离开。”
“明日清晨,既然事情谈不拢,便没有再呆着的必要。”婚事,既然韩将军不愿再提她也不想再说。
她就不信,若是她拖着不嫁,这韩家还能去强娶了不成。
阿卿和小诗手中的碗筷一顿,小诗张口想说话,却被伸手阻止,摇头示意她不许说。
晚饭之后,夏天特意找韩子莘说了要带徐明聪和李林离开,没想到韩子莘倒是爽快,一口答应了。
夜色深沉,她躺在床上左右睡不着,帐篷外面的床榻上是昏迷不醒的温情,她心中思绪万千,心中担忧也不愿起来。
旁侧帐篷内,小诗面色犹豫,在屋里来回走动心中甚是忐忑,她还是拿不定注意。
阿卿刚撩开帘子进来,小诗立刻上前拉住她的手,“长姐,他们明日要走,我这心中十分忐忑不安,不知道如何办?”
“小诗,你听我说,那人终不是良人你先等等,长姐定会为了找了好人家。”那少年到现在昏迷不醒,纵然小诗在喜欢那副皮囊又有什么用处,她也不会同意让小诗嫁给一个生死未卜的人。
“长姐,你之前是说要帮我问的,现在、为何?”她是长姐带大的,自然不敢忤逆,可以说长姐如何说她便会如何做。
只是,现在、长姐为何会改变了注意。
“小诗听长姐的话,不许再想了。”阿卿伸手抓着小诗的手,心中晓得,多事少女怀春,过了这个阶段就好了。
将来嫁的人不管是谁,相处久了便也会喜欢了。再者,她会好好帮小诗把关,小诗将来也嫁的人肯定不会差。
“好、我听长姐的话。”姑娘瞧着十分失落,抓着阿卿的手松了下来。
“听话就好,乖乖休息,等些时日我会找将军说你的事,不许再想了。”那少年若是健康还好说,但现在,确实是生死不知,她万不会让小诗嫁给那人。
这才用了强硬的语气说。照以往而将,阿卿是断然不会对弟弟、妹妹说强硬话语。
小诗也懂得,面色带了牵强的笑,“我听长姐的话,这事儿就不再说了。自古这亲事便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娘虽是不在,但长姐如母,我肯定会听长姐的话。”
“小诗懂事,你的婚事姐姐会替你好好把关的。”
把关又如何?嫁的好又如何,她最后嫁的人也不会是自个喜欢的,罢了,就听从长姐的话好了。
夜色深的很,漠西疆地甚是奇怪,也是到深夜这空气越是寒冷,床榻上躺着的少年胳膊颤动,似是放在外面的胳膊被冻着了。
只见那胳膊猛地收起,又猛地放开。
像是一张皮囊里面藏了两个小人儿在打架般争夺,这幅身体的使用权。
昏昏沉沉,清哥似是觉着清醒过来,他努力睁眼看到的不是光亮而是坐在前面的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那人像是在等着他一般。
“你这是在等我?”清哥甚是清澈的声音,望着那个和几乎就是他的人说。
“你便是清哥?她口中痴痴喊着的人?”温情同样也在打量清哥。
清哥点头,“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我只能借宿在你的体内,我已经在努力控制不去干扰你的身体,你现在是?”
他怕这个少年不愿他呆在这个体内,那时,他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