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也不惜。”
“小姐这话可不敢乱说,您定能长寿百年。”荷香吓了一跳,立刻呸呸两声去掉晦气。
刚到家门口,洛尘和安然立刻安静下来,乖乖的站在子墨身边,“娘……,”安然轻声喊了下。
“怎么了、进去啊。”她瞧着安然问了下。
安然摇摇头,不知刚才怎生,竟然生了一种不想进去的想法,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可见眼前的人都走进家门,她便跟着一起过去。
他们进来时,在屋里的夏天有感觉,看着床上陷入睡眠的男子,她轻声走了出去。
“娘。”夏天面色憔悴声音沙哑,许久不曾好好休息,竟然弄到这般田地。
“清哥如何了?今日是否要再请大夫过来?”小娘子轻声问。清哥的病无法折腾,只能一次次的差人来回请大夫过来。
“不用了,清哥已经睡着。不知何时能醒来,大夫就先不请吧。”夏天说的平稳、这么些天了,她已经习惯。
虽是不舍却也无奈,她无法和命运抗衡清哥的健康,若是上天想让他走,她如何留的住?
商队在戈壁滩只停留了几个月,便开始折返回家,身骑骆驼的汉子,随手拿起腰间装好的酒水,就是为了能在艰苦的路上喝个痛快。
唯独只有一个少年,骑在骆驼上,眉眼带了愁绪似是心中有事。
身边中年男人,跟在他身边,“小子想什么呢,马上就到家了,赶紧回去把挣到的钱都给你阿娘、阿爹。”
“陆叔,我像是有些事没做好,心中甚是不安。”年轻人瞧着远方,想着他在这里,并没有牵挂之人,为何想留下的心如何迫切。
“怎么地,你还想一辈子留在这里,这小镇看着是比咱们草原好,但你阿娘阿爹都在那里,你是我带出来的,必须跟我回去。”中年汉子,喝掉手中的酒,伸手一鞭子抽在少年骆驼后面的地上。
骆驼队伍走的很快,恍然间,已经瞧不见队伍的影子。
四处一片碧绿,碧绿的草地上落着星星点点的几家帐篷,他们不是当地人却在这里放牧、是没有家的游民。
一生的要做的事就是放牧、搭帐篷、生活一段时间再换到另一个地方,这是畏惧沙漠和戈壁边缘的一个荒芜草原中的游牧之人。
少年从商队过回来,马背上放着他从戈壁镇上挣来的东西,有钱也有物品。
撩起帐篷他大声喊道,“阿娘、阿爹,我回来了。”
里面的妇人立刻起身,眼泪还在脸上挂着,她刚要摇头却被身边男人制止。
“小情,你快跑。有人要杀你,快跑。”她顾不得其他,这个她养大的孩子必须活着,必须得活下去。
“娘、”温情瞧着眼前的妇人刚说了一句,直接被抹了脖子,鲜血落在帐篷的毯子上,这张毯子还是阿娘亲自用羊毛织成。
他立刻不停的往外跑。
身边跟了三个年轻女人,面上挂着黑色面纱,瞧不出是何种人,单看眼神却能发现,来者不善。
奇诡的是,他们一家三口在常年在这处停留,并未有仇敌,为何会被人杀?到底是谁?
年轻男子不会功夫,及时骑马功夫一流,却还是比不上那三人的速度和阴狠。
“贱命一条,留着何用。直接杀了,算是完成了大人的任务。”其中一个女人,语气甚是嚣张,说着加紧马肚子跑的飞快。
年轻男子自知逃不过去,立刻转了方向,直接冲了上去,伸脚踹在那女人的身上,男女有别,力气和身体上都有差别。即使没有功夫,他脚下的力气可不小。
女人轻敌,差一点被踹下来。伸手拔出软剑一刺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