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说着,面上月跃跃欲试。
顾南城坐在门内,隔着一个屏风挡着,马东在屏风之外,瞧着那被蒙了头的女人。
可以改变了声音,变得凶神恶煞般,“打开布袋。”
马东不出声,只是看着被掀开布袋的女人,长得不错,相对一般人来说,长得还算可以,眉眼之间的妖气,甚是让人心生荡漾。
布袋被打开女人睁开眼,看向那个瘸着腿的男人。“你是谁,我认识你?”
难道是之前的嫖客?她瞧着没有印象啊!
“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说吧,你和当铺掌柜是什么关系?”
“你到底是谁?”
女人戒备的看着马东,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她好像知道了一些。当铺掌柜说过,最近有人在监视当铺,这些人莫非是找她的?
“你最好全都交代了,不然可不是送官那么简单,我这里的人一榔头就能弄死你。”马东语气甚是粗鲁,围在她身边走了一圈,似是审视。
“我交代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过是一个落入红尘的女子,你们为何这般残忍,我何曾得罪过你们?”女人惯用的计量撒娇哭泣。
马东倒是想心生柔软,可他那里敢,屏风后可是坐着东家呢。
伸腿便是一脚踢了过去,正巧提在女人的的腰上,“别在这里哭,赶紧把事情交代了,你之前送到当铺的手镯,是从何处得来?说了我们便放你走,若是你敢说谎,非剥了你的皮不可。”马东说着,顺手举着手中的榔头,吓唬她。
“那玉镯?那玉镯是路上捡的……。”
女人一咬牙,说了句谎话,她绝对不能说,那是盗了人祖坟挖出来的东西。若是被人知晓,可不是送官查办那么简单,可是要用火烧死的。
在里面听到这里、顾南城已经确定了,这玉镯是这个女人拿到当铺当掉的。
他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轻蔑的瞧着眼前,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的女人。
“你可知道那是谁的坟?你还敢刨、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他说的很轻,眼神,只是冷冷的瞧着她。
“南城哥,那不是我刨的,真的不是我干的,我告诉你谁,你放了我?我答应你,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孙利香瞧见屏风后出来的是谁,已经慌乱至极、溃不成军。
伸手死死的抱着顾南城的腿脚,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委曲求全。
顾南城低下身子,平视的瞧着地上被捆了手脚的女人,语气甚是轻和。
“说,不是你、那是谁刨的坟?明明知道那个不是你们能动的,还去动。”
他伸手抓着女人的脖子,似是轻柔,却暗中狠劲,猛地一抓。
有那么一刹那,孙利香觉着她已经死了,她艰难的睁开眼睛,伸手想再抓住顾南城,却被他躲开。
“说吧,不说的话,可不仅仅是这样收惩罚了……。”
淡然起身,拿了手帕擦拭手掌,站在前面,低眉甚是温和的瞧着她。
马东和另外那个小厮,站在屏风一侧,弓着身子,浑身寒蝉颤动,这样的东家,可真是让人心生寒意,害怕!
“是、是我哥和我娘,那日顾婶子出入棺时,你和南鑫帮她带玉镯和首饰,被我娘和哥隔着墙头瞧见了,他们动了贪欲,我只是听到他们的说话,一路跟着。我没有动手,我一培土都没刨。”她说到最后,情绪甚是激动,往前爬着想拉住他的腿。
她知道,现在必须求这个男人,不然真的只有死路一条。那时的她,只想着拿了钱就走,可惜,没走掉,怪她贪心想从娘和哥手中再得到一些钱,不然她早就逃走了,如何会落得这般地步。
顾南城从里面出去,胸腔之中莫名的生了一股子气,不得舒展,他毫无权势,不能肆意杀人,不管是何种杀人行为都是要坐牢的,他比任何人都知晓这个时代的律法,现在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