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顾南城,该处理的事情绝不手软,不想管的事情自然不理。
“哥、你听过我说,我真的没有两情相悦,我、我是见荷香根本不愿搭理我,有点崩溃。”南鑫尾随在后,跟在顾南城身后,一直解释。
“你也是够笨的,荷香一直忙着家事,我近期一直在镇上忙碌,她哪里有时间和你谈情聊天,你连这点都不愿意等,我也不想让荷香嫁你。”子墨回头看着南鑫,语气里带了轻微埋怨。
她也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能稍稍露出一些情绪。
“好嫂子,是我的错,我错了,我心思不定……。”
南鑫一听,脸上立刻带了笑,说着恭维的话站在子墨身边,像个小厮一样拱手作辑,说着道歉的话。
他那里是真的道歉,不过是应了个意思,心中甚是喜悦轻快。如此说来,荷香倒不是不愿理他,而是忙的厉害,才没时间顾的上。
大哥也回来了,嫂子闲了起来,荷香自然不会忙,他就有时间去找荷香说说话。
只是,这等待的时间太长,他、有点着急。毕竟他也算是大龄小伙。
顾李氏在床上躺着,瞧着眼前之人不认识,但顾南城靠近走过去,她处于本能到的抓住他的手,张着嘴,像是在说话……。
南城听不到,眼神疑惑的看向小娘子,“这是什么意思?”
“你靠近一些听听,像是再说话。”
顾南城随即靠近,贴着她的嘴边,“娘,你说,我听着呢……。”
床褥之上的气味是在难闻,他却眉头不皱,丝毫不嫌弃,儿不嫌母臭。
小娘子看着顾南城,心中暗想,大夫的事情,一定要尽快找。
可惜那医术精湛的薛大夫,他去了何处?怎生找不到了人了?
听了许久,未曾听到顾李氏说了什么。顾李氏低声咕哝几声,张口哇哇的哭着,像个孩子般。
南鑫听着又皱眉,“哭、整天就知道哭,我天天烦的很。”低声埋怨,语气不善。
见那顾李氏还在哭,南鑫语气更凶了,“别哭了,你再哭我哥就不看了。”
顾李氏一听,像是有直觉,能听懂,张口哭的更大声。
顾南城偏头狠狠瞪了南鑫几眼,转脸,伸手擦拭掉顾李氏脸上的泪痕。
“娘,别哭了,我会找最好的大夫给你治病,我会常过来看你。”
心善吗?小娘子看着顾南城,这个男人的柔情竟然给顾李氏?她像是看不懂似的。
看过顾李氏,他们夫妻走出老宅,顾南城伸手牵着子墨。
“刚才娘哭了,我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我爹还在,家里穷,爹说让我早早的去镇上找个事做,学点手艺,我便去了。在镇上呆了足足两年,最终是学了算账也学会了看书,自此,便想考取功名,不甘愿一辈子平凡穷苦。
子墨不知,那时候家里真穷,别说读书,就是吃饭都成问题。”他看向小娘子,轻笑说着,笑容中带着苦涩和嘲讽,可能再嘲笑他自己的自不量力。
“可是、娘说,行。只要我有能力考的上,就是卖掉田地也愿意让我进京赶考。你嫁进来那一年,正是我准备了七年之后,鼓足勇气去京城试考的。你知道我为何娶你吗?”
子墨轻笑俏皮说,“因为我长得好看……。”
“不是,因为你说、我若娶你,你带来的嫁妆任由所用。那时我想,我即使再不情愿,为了进京赶考也要娶你。你进门之后,嫁妆真的归我,你说,你的便是我的。那时,我方知高攀了你。那时的你真冷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