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她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不明白它为什么要咬死她,还有永绝后患是什么意思?不会真的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乖,乖。”岳修瑾轻轻摸着的素雪的后背,语气温柔的安抚激动的素雪,“一会儿我们就回家了。”
他只看出来素雪对白绒绒有敌意,而且敌意大到要上前咬白绒绒的地步,他与白绒绒算上今天一面也只见过两次面,素雪更是第一次见到白绒绒,却不知为何对白绒绒有那么大的敌意。
素雪舔上岳修瑾的脸,委屈的呜叫:“呜呜……”你不准在外面有人,男人女人都不准,也不准在外面有狗,公狗母狗都不准,你只能有我这条狗,只能和我交配。
岳修瑾听不动素雪的意思,拍拍素雪的头,哄道:“好好好,以后看到白绒绒可不能像今天这样冲动。”
白绒绒?素雪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那个女人的名字,顿时不干了,提高了音量:“汪汪!汪汪!”你答应我只和我交配的,我不准你用前面的棒棒和女人交配!你的棒棒是我的!我给你舔棒棒,我会让你舒服的,也会让你射的!
见素雪汪汪叫着和自己抗议,岳修瑾使劲揉揉它的大脑袋,故意摆出冷脸道:“主人的话你也不想听了吗?”
素雪耷拉下脑袋可怜兮兮的低低呜叫一声。主人想把棒棒分享给别的人别的狗使用,棒棒再也不能独属于它了,它难受。
到了岳宅的大门口,素雪跳下马车,平时精神抖擞的模样半点儿见不到,整条狗蔫蔫的,有气无力的垂着脑袋拖着尾巴,跟在岳修瑾身后走进岳宅。
进了岳修瑾的院子,即使岳修瑾又哄又亲的,它也毫无精神,趴在自己的狗窝里,一脸生无可恋的发呆,一会儿长长的叹气,一会儿低低呜叫几声,偶尔会仰头发出万分凄惨哀怨的嚎叫声。
下人给它洗澡,洗完澡它连毛上的水都不抖了,就湿着一身的毛趴狗窝上,继续一脸生无可恋。岳修瑾只好蹲在狗窝旁亲自给它擦干毛,这时素雪的表情更加哀怨,碧绿的眼睛幽怨的注视着岳修瑾,仿佛岳修瑾做了什么对不起它的事情。
虽然素雪有狗窝,但是狗窝一直都放在岳修瑾的卧室中,自从和素雪发生关系后,素雪都是和他同床而眠。岳修瑾以为素雪晚上会爬床,但是素雪一个晚上接着一个晚上不爬床,狗窝湿了也宁愿睡狗窝,也不主动爬床。
花穴和菊穴享受过狗阴茎的肏弄,一两天不被狗阴茎肏没问题,超过三天就不行了,而且素雪不爬床,岳修瑾一开始没太放在心上,可是时间一久,就不太习惯素雪不睡在身边的感觉。
现在两个穴想吃素雪的阴茎,性器也想素雪的大舌头舔一舔,岳修瑾难受到下身每天都是湿的,若不是有长袍遮掩,早就被人发现他的性器一直是硬的。
岳修瑾看出来素雪闹别扭,不然早就凑过来闻他下身的味道好好的满足他这个主人了。
简单沐浴后,岳修瑾披着外袍,走到狗窝前,他伸出一只脚,脚趾头戳戳素雪冰凉的鼻子,好笑的说:“真不想和我一起睡床上了吗?”
趴在狗窝里的素雪闭起眼睛,假装睡觉,一脸我听不到的样子,岳修瑾便用两根脚趾头夹住素雪的鼻子:“和我这个主人闹别扭,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以后你也不想弄主人的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