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度的期望而已,做不到也没关系,你要是不想见到他,婚宴可以不必请他,郡主不会为这件事与你起冲突的。」
「我知道。」载镕闷闷道。
杨酌霄微怔,「既然知道,那又为什么不高兴?」
载镕没有说话。
杨酌霄思索片刻,差不多明白载镕那神态是什么意思了。
对方确实有权不邀请江宁,但这种做法会显得他毫无气度可言,连未婚夫过去的暧昧(交往)物件都不能包容;偏偏江宁与杨酌霄两方家庭一直维持来往,于情于理,这份请帖都不该省下来,载镕必须顾及人际关系,根本是别无选择。
所以对方才露出进退失据,左右为难的神情。
杨酌霄心里一阵好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你弄错了,我的意思是……若是你不想让他出席,我去说一声就是了。」
「什么?」载镕呆呆地望着他。
「你提出这件事是心胸狭隘,不能容人,我开口要求却是主动避嫌。」杨酌霄一哂,「想来他们会理解的。在你与江宁之间,如果非得有人退让,那也绝不是我的未婚夫。」
他这话的潜台词很清楚,只是没有细说;载镕与江宁身分不同,以杨酌霄的立场而言,无论如何都是站在载镕这一边的。
载镕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杨酌霄心头一软,温柔地摸了摸对方的头发与脸颊,低声道:「这样高兴了吗?」
载镕涨红了脸,但却诚实地点了点头。
「乖孩子。」杨酌霄道,随即低下头。
载镕面红耳赤,但却没有拒绝接下来的亲密行为。
两人的脸靠在一起,夜风微冷,吻则令人浑身灼热,载镕呼吸急促,唇舌交缠的同时,彼此的??身躯也紧紧贴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载镕的脸埋在他怀里,犹豫道:「要不要……留下来?」
从踏入建筑物到抵达房间,这之中花费的时间着实不少。
东宫除了主建筑之外,还另有东侧与西侧建筑,东边是太子辖下官员办公之处,也称官署,西边则是客房,也是载镕现在暂居的地方。
因为已经是半夜,除了偶遇巡视的警卫之外,走廊没有半个人。
饶是如此,两人的脚步也加快了不少。
一想起刚才杨酌霄的承诺,载镕便难以遏制那股激动的情绪,恨不得立即做些什么缓解充斥于四肢百骸的燥热与兴奋。
反手关上房门后,杨酌霄的手便从衣物下摆探入,在他的后腰上轻轻摩挲。
这动作的意味不言而喻,载镕面红耳赤,匆匆解开对方皮带与裤头,想也不想就半跪下来,含住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
隔着布料反覆舔舐几次后,他将对方的内裤褪下,张口含住那里。
杨酌霄起初有些愕然,接着便反应过来,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克制地在他口腔内浅浅抽送,过不多时,那里便已经膨胀到难以吞咽的尺寸。
载镕松口,顺手拭去唇角溢出的唾液,正要说些什么时,已经被对方拉着起身,被带到了浴室里。
简单淋浴的过程中,两人的身躯仍紧贴着,一同接受热水的洗礼。
载镕意乱情迷,甚至忘了羞耻心,不断用自己胀痛的性器磨蹭对方,也异常渴盼得到对方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