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三个字，也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趴在封炎背上，闻着对方头发上的冷香，看着自己的脏衣服蹭的封炎白袍上都是污渍。小石头，或者说叶灼华突然很想知道，要是封炎发现坟墓里的女子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他连夜从乱葬岗挖来的尸体，仙人跳的道具，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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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爬上山门，三跪九叩，磕上石阶一千一百一十阶，你怜我心诚，收我做了个记名弟子。后来，我听闻你陨落的消息，倾尽全力为你复仇，哪怕败得一无所有，亦无悔。

本以为缘尽于此，却不想这一世，你又遇上我最狼狈的时候。不含任何目的的温柔，师尊，你让灼华怎么办。

第二个徒弟

清晨，迎着第一缕阳光，封炎走在了通向天玄宫正门长长的石阶之上。晨光洒在他略微冷淡却俊美无比的脸上，空气中微小的白尘洋洋洒洒，岁月静好。

封炎背着一个瘦小的脏兮兮的孩子，阳光洒在小孩的脸上，驱散了眉眼间曾经的阴霾。

小孩睫毛微动，下一刻，睁开了漂亮的眼睛。因为刚醒，他的瞳孔有些失焦，随后眼神陡然凌厉起来，在想起自己身处何处的时候，脸色变得十分复杂与温柔。

“醒了？”封炎低沉好听的声音想起，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再睡会儿吧，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我……”身后的小孩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突然间浑身僵硬，想下去却不知怎么开口，语气懊悔的不知所措。

“叫我师父。”

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的，听到封炎的声音，小孩终于安静了下来，他趴在了封炎的身后，用一种软糯的声音轻轻的喊了一句“师父。”

“乖。”

师尊，你怎么可以如此温柔。耳边传来最轻柔的叹息，微不可查。

等到封炎牵着已经被他放下来的小孩踏入天玄宫的大门之时，就见到小萝莉与南宫铭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看到小萝莉、南宫铭以及他们身后几名内门弟子，封炎也不惊讶。他并没有特意掩饰自己的行踪，掌门回宗门这种事情总会有守门的弟子上报的。

“师尊。”小萝莉笑盈盈的迎了上来，在看到藏在封炎身后攥着封炎衣摆的小孩之时表情陡然一僵。

“这位是——”也许是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小萝莉还是咬了咬嘴唇多问了一句。

“他是你第二个师弟。”封炎将小孩轻轻的推了出来，表情淡淡的好似没有看到小萝莉有些委屈的表情一般。“你是师姐，带他下去安排一下，教教他明日大典的流程。”

“师尊。”见到封炎与小萝莉说完话，南宫铭也上前行礼，他的动作认真，没有一丝敷衍的意味。随后南宫铭对上了他新出炉的便宜师弟的眼睛。

南宫铭：……

叶灼华：……

饶是以南宫铭的城府，陡然见到一个虽然变嫩了但化成灰都认识的大熟人，特别这个大熟人还是上辈子让他陨落的凶手，也忍不住僵硬在原地，眨了眨眼睛，心里默念一声声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