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觉间,安瑟夫看向陆浩立疲累而显沧桑的侧脸,心口重重一闷痛。
如果,他知道他一心想救的兄弟出卖了他,而他却还为那叛徒受制于人时,一定会受到很大的打击吧…
彼此都各怀心事,交谈也就有些言不达意,慢慢的,都闭上嘴。
沉默再沉默,气氛,冷场到了极点,偏偏谁都没事要说。
“叩─叩─”的敲门声适时打破僵局,女佣推车餐车进来,他们俩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投向她。
“那我就不阻碍你用餐了。”安瑟夫顺势告辞,不便再多作打搅。
陆浩立对那整车的佳肴没什么食欲,愣想了会,在安瑟夫快出门前叫住他:“安瑟夫!”
一个惊悸,安瑟夫定住在当场。
这是第一次,陆浩立叫了他的名字。
回过头,他见到的是陆浩立自然的指了指对面沙发,然后,他听到陆浩立说:“一个人吃饭很无聊,要不,你留下来一起?”
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句子,一句朋友间常说的话,让安瑟夫五分钟内至少重温了五十遍,对他来说,又是全新的体验,这也是第一次,有人会这样邀请他。
女佣把东西摆好就自觉的退避,而那已到门边的人,与她反向的擦身而过,安瑟夫明知不该,却还是重返。
这一餐饭,说真的,他们之间真的很拘谨,话还是很少,不过,好像,感觉也还是不错。
有些人,有些事,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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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9月28日,晚上8:30分。
“把衣服穿好,去叫人煮杯咖啡。”洛司自顾自的在笔记本电脑上看策划,右手持钢笔在资料上做修改,说话的时候头也没抬一下。
陆浩立冷哼的瞪着他,掀开被子下床,趁洛司不注意偷拿几张面巾纸擦拭腿间,把蔽体的长袍披上就出了卧室,到客厅里他的神经才能放松点。
无奈心累的叹气,陆浩立搞不懂洛司。这段日子,洛司来的时间越来越早,待的时间越来越长。要是说他实在是很空闲,那陆浩立没意见,可洛司是忙到丢不开公事,已经是必须带到这里来做的程度了。
把洛司要的东西告诉守在门外的警卫,陆浩立心里嘲讪那人像领到圣旨一样。
干脆就赖在厅里不进去,陆浩立抄起茶几上的烟,坐下后抽了根叼在嘴上,划着火柴点燃,吞云吐雾。
“唔,安瑟夫连火柴都买同个牌子。”两指夹烟把烟灰敲进烟灰缸里,陆浩立边把玩火柴盒边絮说。
烟草能让他提神,也能让他情绪平静,有助于参透事件。
两次机会,他只用过一次,那时候他逞能的逼迫自己已经极限了的体能,结局无疑是失败。而那次失败的教训让他最近这半个月一直在修身养息,虽然精神好了很多,但他觉得自己活得跟废物似的。
他晚上要陪洛司做爱,等把洛司给‘喂饱’了他才能睡觉,这一睡就到早上11点过,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