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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恬公正道:“或许吴文武也是走投无路,欲向同门求救,不想战意兽如此难缠。”

尉迟凌嗤笑一声,睨着陶子恬道:“他身上携带着避兽丹,只要吞食一粒,战意兽便会对他敬而远之,如此你可还觉得他是无心之过?”

方承欢振袖道:“此人行止不端,对待旁人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如今竟然还背叛师门,残害同门,自然罪不容诛!”

“你们知道什么?!”吴文武忽然嘶吼,他挣脱不开锁仙绳,又或是事迹已经败露,烈火宗上下必然不会轻易饶了他,吴文武也有了赴死的觉悟,便也不想着逃脱的事,他从尉迟家的阵列里跌跌撞撞冲出来,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我是人,不是狗,甚至修行的年数比秦别玉久,天赋也比他高,只是因为他是宗主的儿子,就处处欺压我,克扣宗门分发给我的资源,威胁我听从他的吩咐行事。他说我天赋不够学习烈火宗品级最高的焚天诀,我就不能习得,他说要奉承太岳仙宗的周允衡,我便只好对周允衡处处殷勤,他说要教训栖霞派弟子,我只能听命行事……我本是烈火宗最有潜力的弟子,然而我现在成了什么?只是对秦别玉唯命是从的一条狗!我的修为因为他停滞不前,潜力被他狠狠糟蹋,我因为他从云端跌入到泥地里!我曾经听他亲口与旁人说,他嫉妒我的资质,厌恶我的傲性,他就是要这样折辱我,这样的人,以及那些助纣为虐的同门,我杀了他们有何错?!”

四周一阵沉默,没料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曲折。

尉迟凌震怒道:“住口!莫要信口雌黄,颠倒是非,你背叛师门是事实,若非师门对你栽培,你如今不过是一介庸庸碌碌的凡人,而你却害了宗主独子及其余同门的性命,岂不是恩将仇报?”

吴文武仰头长笑道:“尉迟凌,好你一个尉迟凌,我若非遇上烈火宗这样糟践我的门派,今日成就绝非如此,你不愧是世家之子,世家培育弟子便是施了恩惠,若弟子受了委屈反抗,就是恩将仇报,哈哈哈,我吴文武今日也算开了眼界,我看你们尉迟家这般待人,日后能风光到几时?”

“你犯下弥天大罪,非但不知悔改,还污蔑我尉迟家的名声?!”尉迟凌怒不可遏,转头吩咐尉迟家的弟子将吴文武就地正法,几个尉迟家弟子面面相觑,犹豫着没人上前,尉迟凌正要发作,却有人上前道:“尉迟公子,吴文武乃是烈火宗弟子,若有尉迟家代为处置,到时恐怕会引起烈火宗及其他一些小宗门的不满。”

☆、第67章战他一个痛快

尉迟凌悻悻地朝说话之人看去,说话之人脸上覆盖着半张面具,露出的下半张脸面满是烧伤的痕迹,尉迟凌强压下怒意,点头道:“罢了,就依照你所言吧。”

陶子恬看了烧伤男子一眼,男子仪态有度,朝陶子恬以及其余人等施了一礼,尉迟凌行事向来嚣张跋扈,他如此依着这名男子,更显得他身份神秘,只是这却和栖霞派与御剑宗没什么关系,此事既然了结,尉迟凌也没有多做停留就告辞,吴文武已经是破罐子破摔,全程咒骂尉迟凌,尉迟凌脾性大,自然也不会善待他。

等尉迟家数人离开后,周围总算又清静下来,方承欢思忖道:“我听闻尉迟凌此人行事十分乖张,时常仗势尉迟家的势力欺压弱小,全然不顾自身名声,然而他今日偏生多管闲事,还如此大张旗鼓,颇有几分借此事来立威的架势。”

陶子恬与郁景容对尉迟凌之事显然知道得更详尽,他与郁景容对视一眼,感叹道:“我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虽说尉迟凌摊上那么个糟心的父亲,但他仗势欺人,自甘堕落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