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哈…”
只是这一回她发觉与先前的折磨不同,他咬着她,却也舔着皮肉,鼻息切近,丝丝缕缕地麻,只几下淫穴便不争气地变得湿润。
韩老爷粗暴,却颇有技巧,他自是晓得流萤不喜欢方才那样,等下还要她伺候,这会儿得给个甜枣,好歹哄一哄这丫头。
他舔了一舔,便再伸手去摸她淫穴,女人都喜欢摸这里,这丫头的身子他也算是了如指掌。他指节曲起,在底下那张小嘴上搔刮,淫浆淅淅沥沥地诉说着她的舒爽。
流萤止不住淫水儿,却能咬紧嘴唇止住呻吟。
韩老爷瞧她这犟种的样子也觉得有趣,二话不说掐住了淫豆子揉搓起来。
“哈…啊!”
流萤不出意外地出了声音,韩老爷再轻拍穴口,仿佛在说:听话。
他要她听话。
听话,便有奖励。
他放轻了力道,捋着淫核打圈按揉,从软肉开始向穴口拉扯,由轻至重,由慢至快,他一下一下地重复,指头仿佛随时能冲穴儿里去。
“哈…”
她心里又怕又痒,穴缝已经张开了小口,他若是瞧见有异,只要轻轻一滑便能入进来,便能发现她早已破了身子。
韩老爷不疾不徐地揉搓,流萤的心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这种危险的感觉令她更加敏感,臀儿不自觉地一夹一夹。
韩老爷手下停滞一秒,进而再恢复了动作。
变奏突如其来,就如她的快感,一瞬间升腾。
“嗯!…哈…哈…”流萤趴在桌面上,小手死死抓住桌沿,抖着小屁股泄了身子,淫浆泄出,桌面被她拱的嘎吱作响。
韩老爷没有停手,也没加大力道,只变了揉捏的姿势。他掐住肉豆子尖上的一小块,其他地方全都脱了手,仅仅是扯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揉捻抖弄。
尖端忽然被刺激,淫珠像是要烧起来,流萤再闷不住嗓音,高声地哭叫起来。
“啊!老爷!…饶了我吧,啊…好麻…受不住了…我受不住的…啊!!…”
韩老爷不睬她,加大了力道,流萤的身子抑制不住地前后摆动,淫珠难耐,耻骨软肉更是瘙痒,她只得磨蹭桌角略略缓解。
韩老爷按住她的后腰,不让她再动,迫使她的感觉全都来自于那炙热的一点,流萤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小腿下意识抬起,刚好抵在老爷的腿上,她才发现他事先已经挡住了她每一处退路。
除了承受,她别无他法。
她哭着泻了力道,不再与之对抗,任由那灼热自下身扩散,游走周身。
“老爷…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
淫穴猛烈地收缩,而后是失禁一般地高潮,蜜液一股股喷出来,身子如过电一般地哆嗦。她在仅有的空间里抖着身子,乳儿贴着桌面压成扁球,胸口湿哒哒的,是方才打翻的茶水,这会儿已经凉透,同样湿哒哒的,还有她的大腿与裙摆。
她忽然明白了小姐为何会迷恋老爷的身子,他想送她欢愉,不过是三两分钟的事情,若是他想,她便能登上各种极乐,怕是他的花样多得很,小姐才会喜欢得紧。
流萤光裸的小腿淌下一道道粉色的水痕,韩老爷掏出帕子擦了手,又抹了她腿上的痕迹,随后将那帕子丢在地上。
流萤软了身子,昏昏欲睡。以往这个时候,无论哪个少爷都会将她抱到床上去,而老爷却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拍了一拍。
“起来。”他简短的命令。
流萤撑着身子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被老爷扯着腕子跪下。
他岔着双腿,当中高高耸起,将长袍顶起来明显的一块。
她吃惊地瞧着那鼓包,印象里老爷的肉根疲软无力,不想竟能支起这样高。
她没动作,韩老爷便将衣袍掀开,裤腰拉下来,硕大的肉棒弹了出来,险些打在流萤的小脸上。
“呀!”
流萤下意识躲开,老爷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提回来,她还没明白这物件怎么与先前不一样了,就被老爷捞着后脑按向胯间。
“吃。”
流萤自是吃过老爷的,可当初并不觉得艰难,彼时她一心想当个尽职的姨娘,现如今…
“唔…唔…”
紫黑的肉棒挤进来,流萤本能地向后撤,却又不敢推开他,纤细的小手推着他的大腿,指尖蜷缩着,时而张开一下又紧缩起来,总是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地方。
韩老爷双腿一敞,流萤失了平衡,一下子栽到他胯间,肉根直直杵在喉咙上。
“唔!…咳咳!…唔…唔…”
流萤被冲得咳嗽,老爷却没有理睬,双手抱着她的头在自己的腿间伏动。
他略略仰着身子,长吁一口气,这丫头的小嘴也算是舒服,美中不足便是膛浅,稍微一动便触到喉咙,不能整根吞下着实遗憾。
韩老爷心下畅快,流萤却忍得辛苦,那腥臭的东西在她口中逐渐涨大,确是比先前粗壮得多,着实令她害怕,单是能起身便是这般,日后若是他身子大好,那还得了…
“唔…唔…”韩老爷没给她喘息的空当,按着她的头规律地抽插,流萤的小嘴本就不大,这一番操弄很快就红了一圈,嘴角挂起白沫,淌在下巴上。
她呼吸越发不畅,老爷却越是入得更深,每下都顶到喉咙,碾过她的嗓子再退出去,下一回又汹涌地送进来。
韩老爷呼吸粗重,流萤的意识越发模糊,身子渐软,几个猛冲之后,那物件在她口中跳动,却是没射出多少。
流萤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她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冷静地旁观着自己被凌辱。
这个名分上应当为她遮风挡雨的人,待她如娼妓,将来还会弃她若敝履。
韩老爷的身子埋在她口中,整个人抖了几抖,静置片刻那肉根软趴趴地掉了出去,流萤没了力气,只想靠在他腿上休息。
枯瘦的手掌在她的发顶,拨开凌乱的发丝,将她的小脸露出来,口周红了一圈,下巴上还残留着白浆。
韩老爷垂目瞧着流萤,年轻的时候,像这样的黄毛丫头他是瞧不上的,现如今忽然发现了青涩稚嫩的甜美之处。
她的隐忍他瞧在眼里,越是这样的隐忍,就越是令他有兴致,这丫头的极限远不止此,性子还需磨上一磨,这个过程也是十分有趣。
流萤靠着歇了会儿,精神缓过来些,便乖顺地起身,韩老爷扳过她的小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好吗?”他问。
流萤微微别过头去,沉默着点点头。
“明日…下午,过来。”
闻言,流萤只抬了抬睫毛,而后又点了点头。
韩老爷面上的皮肉颤了一颤,换做旁人,要么违心谄媚,要么直言哭诉,闹性子也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好处,这丫头,以往怎么没注意到,竟是这样一匹良驹,看似逆来顺受,实际桀骜得很。
母马,生来就是要被人骑的。
驯服母马的过程,更令他喜欢。
“要何…礼物?”
他要给她礼物,是补偿吗?
流萤想要的很多,可若是这样要来的东西,总觉得轻贱了自己。
她摇摇头,在老爷跟前跪下。
“老爷若是赏,流萤想求老爷饶三姨太一命,至少等心…四少爷回来,让四少爷见小姐最后一面,老爷,流萤求您了…”
流萤一个头磕下去,伏在韩老爷脚边。她知道替小姐求情对自己不好,可若是不求情,她心中难安,老爷平时最疼心远,希望老爷开恩,能看在心远的份上网开一面。
韩老爷面皮抽了一抽。
这丫头,见过韩正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