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想到就做。
当王晓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衣衫尽褪,某个和他一样状态的人正压在他身上,舔|弄着他的耳垂。
“萧,唔,”他刚开口,唇就被堵住了。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王晓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只能吐出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难耐又诱人的呻|吟声。
河蟹“咔擦咔擦”地爬过……
“啊,嗯…”几股热流灼烫着肠壁,王晓忍不住叫出声。
“宝贝,漫漫长夜,我们还是继续吧。”
“不,唔唔…”拒绝的话未能说完,王晓再次陷入迷乱之中。
当他终于脱力昏睡过去后,萧肃才停止索取,从某人的体内退出来,带出了不少热流。
画面太色|情,萧肃还想再来一次,但瞅着桌上的台钟,此时已凌晨两点,再来一遍的话,他家宝贝明天会不理他的,还是收敛点好。
将床单换掉,又帮王晓做完事后清洁,他便打开平板搁在一侧,一边帮王晓按摩一边看新闻。
看到那几条与旭晓一起挂在头版上的新闻,他无声笑了。
季凯,报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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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季凯被公司副总的电话吵醒。
他捂着疼痛不已的脑袋翻了个身,将被子盖过头捂住耳朵,想借此挡去响个不停的铃声。
奈何来电之人过于顽固,即便无人接听仍一次又一次地拨着,似不接通不罢休般。
季凯暴躁地掀开被子,努力睁开眼扑过去将电话抓过来,很想把电话扔了,也想把电话那头的人给砍了。
他摇晃着头,因痛而皱起的眉头紧锁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滑开接听键,一边揉着额角一边将电话移到耳边,结果电话刚接通,那头的人瞬间爆出来的声音大得他更想杀人了。
他怒得想把电话给扔了,就听到一个词——“跌停”,立刻又把电话收回耳边,问:“你说什么跌停了?”
“今早开盘,我们公司的股票再次跌停了。”
季凯这下总算彻底清醒了,睁着双满是血丝的眼瞪着窗外刺眼的阳光。
“怎么又跌了?”
“您挪用公款的事还有几个工程偷工减料的事,都被媒体曝光了。”副总头疼地靠在椅背上,一大早就听到这些破消息,真是影响一天的心情。但他相信,他们会像旭晓集团一样“起死回生”的。
对于旭晓集团公布的那些东西他一个字都不信,这年头怎么会有绝对“白”的企业,那些招聘内|幕、黑幕什么的,他觉得一定是真的,只是旭晓集团后台太大,请人造了假。
而别人能造假,他们自然也能。
见季凯一直不说话,他继续道:“季总,您赶紧来公司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