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不是真的,反正射箭的不会是程邦。”白玉堂说着,皱眉,“为什么偷袭幺幺?还是说想偷袭我们两个?”
“这几支箭根本不可能射死咱俩。”展昭也觉得偷袭有些没必要,又拿着那支箭看了看,“觉不觉得,从三头金陀的案子,引出来了当年程邦的旧事?”
“有人在引导我们调查当年的事?”白玉堂却是摇头,“可之前听了师父他们讲当年程邦的事情,事情已经结束,为什么还会有后续?”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手里的画卷,“目标是这画卷背后藏着的秘密?”
两人正议论着,忽然……远处芦苇荡里,大片的白鹭飞起,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白玉堂和展昭同时回头一望,随后两人做了同一个动作,一把扑住幺幺,匍匐在地……
随着两人的动作,两支弩箭从他们头顶飞过,穿透了前方的一棵参大树,留下了两个窟窿。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没声音!刚才那支箭没有任何的声音,换句话说,若不是惊起了芦苇荡里的白鹭,他俩没准已经中招了!
展昭惊讶地回头看着随风轻轻摆动的芦苇荡,“这是小祸叔才射的出的箭……”
“你小祸叔的箭是没有形状的。”白玉堂看了一眼前方那棵大树上的窟窿,“如果和刚才偷袭幺幺的是同一个人的话……”
“刚才他根本没动真格。”展昭惊骇,“什么人?箭法竟然和小祸叔差不多高,而且他是什么意思?挑衅?”
白玉堂低声道,“如果有这种箭法偷袭的话,一般人根本防不住。”
展昭皱起了眉头,“不是一般人防不住……是根本没几个人能防得住!”
两人将目标巨大的幺幺扶了起来,提高警惕,离开河滩。
到了那棵高树后边,找到了那两枚落在地上的弩箭,果然,和刚才偷袭他们的箭是一样的。
白玉堂就看到展昭拿着箭的手,微微地似乎是在抖动,有些不解,抬头看。
就见展昭此时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那只一贯温和的猫,这会儿咬着牙,眼里有抑制不住的怒意,似乎在一点一点地流出。
“猫儿?”白玉堂叫了展昭一声。
展昭抬起头。
“没事吧?”白玉堂有些担心。
展昭回过神,才发现手中的箭已经被自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折断了。
“怎么了?”白玉堂不解。
展昭道,“我们拿着这箭回去,一定会第一时间问小祸叔。”
“嗯。”白玉堂点了点头。
“无论是观城之战还是死去的程邦,每提及一次就是扯一次小祸叔的伤疤。”展昭冷了脸色,“他最近身体越来越糟糕,简直就是折磨……”
白玉堂微微皱眉,的确,这些箭,这接二连三发生的越来越怪异的事,似乎是在反复折磨吴一祸。
白玉堂又看了一眼展昭,盛怒之下的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