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展昭说着,伸手捏着白玉堂的胳膊,掐了一下。
白玉堂就问他,“掐出什么真相来了?”
“嗯……”展昭摸了摸下巴,“胳膊不够粗!”
白玉堂无语,展昭一拽他,拉他进了天牢。
开封府大牢里,那个黑衣人被点了穴道关在牢房里,箫良啃着个肉粽在外边看他,边问,“唉,小鬼,干嘛暗算你家爷爷?”
那黑衣人让箫良气得都想笑了,心说这谁家孩子?这么点儿年纪这嘴真欠!
展昭进来伸手按住箫良脑袋,“小良子,问出什么来了没?”
“没,这丫不说话!”箫良撇嘴。
白玉堂伸手给了他一个烧栗。
箫良揉了揉脑门,扁嘴,“让我说两句过过瘾吧,跟槿儿在一起时候就不能说脏话,要很斯文呢。”
展昭被他逗乐了,“你倒是知道不让小四子听脏话,跟别人说起来就嘴没把门的。”
“那怎么一样啊。”箫良挑眉,“槿儿是小神仙,我是小流氓。”
展昭和白玉堂望天——真有自知之明啊!脸皮厚过赵普。
……
远在皇宫赵普,突然仰天一个喷嚏。
赵祯赶紧挡住香香往外撵他,“你是不是伤风了,不要传染给朕闺女,赶紧……”边说,边摆手。
赵普这气——有了闺女忘了叔的典型!
小四子正好无聊,拉着赵普,“九九我们回去找小良子吧?”
赵普点了点头,小四子就跟香香告别,公孙也已经给庞妃开好方子了,交代好好休息。
三人别过赵祯,顺便带了参观御花园的天尊和殷侯,一起回开封府去了。
……
展昭打开牢门走进去,蹲下扯下那黑衣人的面罩,发现这回不是大胡子也不是西域人,而是个彻彻底底的中原人,于是就问他,“你知道什么就老实交代吧,不然有苦头吃。”
黑衣人看了看展昭,似乎是有些犹豫。
“不说啊?”展昭站了起来,对白玉堂道,“那我们别管了,去吃饭吧,等会儿赵普他们回来,让影卫严刑逼供。”
白玉堂无所谓地点了点头,箫良拍着牢门吓唬那黑衣人,“唉,你知道赵家军审犯人有多少刑罚不?你完蛋了啊!”
说完,就要跟着展昭他们起出去。
“等一下。”那黑衣人终于开口,叫住了展昭和白玉堂。
展昭回头。
黑衣人看了看两人,道,“我是受人指使而且还受人胁迫,说出来,你们能保住我的命么?”
展昭走了回去,道,“那要看你说的有没有价值了。”
黑衣人想了想,开口,“我原本只是个镖师,但是被一个怪人抓了。”
“多怪?”展昭问。
“他戴着面具,满身烫伤疤痕,但是武功奇高,善于用毒和用火,十分残忍。”黑衣人道,“他自己有个门派,有几个亲信,规矩很严。很多我这样人被他抓去,替他卖命。”
“他抓你们你们就替他卖命?”展昭好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