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车子停下来之后,两个人都没有急着下车,傅杨河已经扑上去亲他的嘴,班觉贡布说:“抽烟了?”
傅杨河问说:“烟味很大么?”
“不大,挺好闻的。”班觉贡布说着便主动先亲了上来。上床前班觉贡布刚洗漱过,身上和口腔里都是淡淡的甜味,傅杨河吃着他的嘴唇,说:“怪不得让我来这里住,你也不说一声,万一我没来怎么办?”
“你要是没来,我就去酒店找你。”班觉贡布说着推开他,自己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跑着绕过车头,打开他那一侧的车门。
傅杨河刚下了车,脚还没沾到地,就被班觉贡布给整个抱了起来。
傅杨河吓了一跳,班觉贡布抓着他说:“别动。”
傅杨河就老实了,班觉贡布抱着他走到家门口,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去按了密码锁开了门,房门刚关上,班觉贡布便将他抵在墙上亲了起来。
傅杨河喝了酒,轻易就被班觉贡布撩拨起来了,嘴上却笑着,按着班觉贡布在他脖子上拱动的头说:“我以为你是想我才来的,原来只是想干我。”
班觉贡布身体一僵,从他脖子里抬起头来,在黑暗中看着他,喘着粗气说:“那你呢,给不给干?”
傅杨河说:“不给。”
班觉贡布也不说话,忽然蹲下来,掀开他衣服的下摆,人就钻进去了。
——
他的嘴唇直接叼住了傅杨河的乳头,傅杨河的乳头敏感,早就激凸起来了,他狠狠吮了一下,人又从他t恤底下出来,粗声问:“不给干,那乳头怎么硬成这样?”
他说着便隔着t恤揪住了他的乳头,狠狠捏了一下,傅杨河忍不住呻吟出声,说:“疼。”
班觉贡布便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卷起他的t恤,舌头扫过他的乳头,问:“我给你亲亲,还疼么?”
傅杨河抱住了他的头,说:“…又太轻了…”
班觉贡布轻笑出声,牙齿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乳头,微微叼起来,傅杨河哼了出来,打着颤说:“好……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