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是梦绕长安千百遍,一回欢笑一回悲,终宵哭醒在罗帷。
到晓来,进书斋,不见你郎君两泪垂。
……
秋水望穿家信至,喜从天降笑颜开。
奴是眼花心跳从头看,哪知晓一纸休书将奴性命催!肝肠寸断首难抬。
看到一片痴心的敫桂英被已成状元的负心汉王魁休弃,身为男儿的慕倾云眼中竟出现了闪闪泪光。沈曜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慕倾云的情形:那时候他们还在东川书院,年末演出有《玉簪记》的《琴挑》一话。沈曜看到那个容貌清丽、神色娇羞、唱腔微抖,动作扭捏的“道姑陈妙常”时就像“书生潘必正”一样,以为是天仙下凡,一向平静的心掀起了轩然大波。
演出结束后四处询问演陈妙常的女生是谁,辗转得知他不是女生,而是和自己同一届的慕倾云。当时演陈妙常的女生突然演不了,只因为慕倾云看戏看得多就赶鸭子上架似的让他顶了上去。不管晚会结果怎样,至少让沈曜认识了慕倾云,后来就出现了慕倾云记忆里沈曜的突然出现和天天粘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二更
☆、薄雾共浴
《情探》演完后,天灰蒙蒙的,低压的云好像不堪重负,街道上光彩夺目的灯光都有些氤氲,沈曜对身旁的人说:“天晚了,可能会下雨,我家近去我家吧,明天再送你回去。”,听这话慕倾云先是一讶,在是一喜:“你家?你安顿好了!”,自己终于不用和另一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要找个地方睡觉,我家近!你还没有看过我家了,正好!”沈曜知道不能再继续赖在慕倾云家了忙转移话题。慕倾云讲了一天的课又看了一晚上的戏真是累了就说:“那好吧,我去。”
大概是不愿辜负老天的一番铺垫,出戏院不多时,那些晶莹透明的水珠便迫不及待的从云层里冲出,即便路途中染了灰尘也要深深亲吻地面,奈何零星的几辆黄包车经过他们却没有一个车夫停下。
慕倾云黑色的头发被渐渐濡湿,雨水慢慢浸透他的衣服,凉意惹得他打了一个寒战,不知为何雨势没见减弱但再没水珠砸在他身上,抬头一看,一件厚厚的大衣为他挡住了风雨,大衣下面还有张俊朗的脸,一条条水线交错在脸上,再往下看,单薄的白衬衫已经贴在要上,可以看出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