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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歌善舞,包您二位满意。里边请。”

徐墨一边被两位姑娘拉进楼里,一边问:“什么曲儿都会吗?”

其中一位姑娘媚眼如丝:“官爷只要您说,就没有我们不会的。”

“哦?《霓裳羽衣曲》也会?”徐墨问。

那俩姑娘互对了一眼,其中一位开口:“自然了。官爷您也真奇怪,这几日每夜都能听得此曲,现还要来我们这儿听。”

徐墨眉眼一弯,儒雅风度尽显,竟看得两位青楼女子有些痴。

“得,两位官爷先坐,小女这就去给您把人找来。”

说着,那俩姑娘就摆动着衣衫,扭着小蛮腰走开了。

不一会儿,同一个方向走来一位体态丰腴的女子,抱着一把琵琶,举手投足间尽是成熟的气质。

她得体地朝徐墨和刘真微微一笑,并不似其他的年轻女子一般如蜜蜂扑向花朵,那份从容却更显出她的与众不同。

“小女如月,听闻两位官爷想要听《霓裳羽衣曲》?”女子开口,柔柔的声音如丝般顺滑舒服。

“如月姑娘可否为我俩弹上一曲?”徐墨彬彬有礼道。

如月莞尔一笑,她脸上的脂粉并不多,只是简单地勾了下眉、抹了些红,可能是五官本就精致,竟比那些花红柳绿的姑娘们更有韵味。

女子很规矩地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拨了声弦,便开始了那一曲。

琵琶声由轻入响,忽而动如急雨、忽而静如晨曦。忽而如一人在窃窃私语,忽而如千军万马驰骋沙场。

刘真听得如痴如醉,不自觉地闭上了眼,完全沉入其中。

而徐墨只是认真地看着那个女子,目不转睛。

一曲终,两人只觉耳边静得不可思议。

一时之间,竟谁都没有说话。

“这位官爷一直看着小女,不知为何?”女子面上浮起一抹红,看向徐墨。

徐墨盈盈笑道:“只是惊叹于如月姑娘的技艺罢了。”

“官爷过奖了。小女也是最近才学会此曲,多有生疏,还望见谅。”如月微微颔首。

只听一旁“啪啪啪”的响起一阵掌声,刘真这才想起了鼓掌。

“如月姑娘过谦了。这真是我听过的最美的曲子。”

“哦?比起晚上那《霓裳羽衣曲》都美?”

刘真“嘿嘿”笑了两声,认真说:“晚上那曲太悲了,不如姑娘此曲壮阔。”

“姑娘方才说是最近才学会此曲,不知师从何人?”徐墨问道。

如月起身,把琵琶挂于墙壁上,坐得离两人近了些。她身上淡淡的脂粉味飘入两人的鼻中,刘真只觉得挺好闻。

“家师现在已在京都,上京之前就是翠怡楼的头牌。她离开前给小女留了这个谱子,小女苦练三年,才终于能够弹完全曲。”

“那姑娘可知,渠县除姑娘外,还有谁会此曲?”

如月起手为两位客人斟满了杯中酒:“此曲难度甚高。整条花街小女敢说只有小女一人能奏。而此等作乐之曲又有哪家的大家闺秀会学呢?”她笑得有点无奈,又熟练地给两位客人剥了两个桃子,“对了,还有一人。”

“谁?”

“官爷您想想这次灯会的压轴戏是什么?”如月把蜜桃递到徐墨手中,那手指不经意地划过肌肤,一双媚眼有意无意地送着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