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漪却不言语,只将怀中的包袱展了开来,露出其中的一物,却原来是从楚荫手中夺来的骨琴。
时青下床,走到桌前,伸手抚摸着骨琴喃喃道:“便是这里头有我兄长的仙骨么?”
萧漪点点头,又将骨琴包得严严实实,低声道:“这张骨琴便由你保管罢。”
时青方才右手碰触了骨琴,现下指尖冰凉,便用左手包住右手的指尖,叹息道:“不知兄长现下在何处。”
萧漪将时青的一双手笼在自己掌心,而后道:“时公子应是安然无恙,原本这张琴内的冤魂骚动不已,但这几日被仙骨压得半点都动弹不得。”
“那就好。”时青将自己的手从萧漪掌中抽出来,将骨琴抱在怀中,垂首静默不语。
萧漪见时青全然是防备的姿态,突地凑到时青身后,将双手分别从时青腋下穿过。
时青回首瞪着萧漪责问道:“你要做什么?”
话音还未落地,最后一个调子却化作了一声嘤咛,这萧漪竟伸手抓了他的热物,那热物也不争气得很,被萧漪一碰,就乖顺地立了起来,将时青柔软的里衣顶起了一块。
萧漪在时青耳边低低笑道:“你的身子还是这么敏感。”说着,解了时青的衣带,将微凉的手伸进去,一把将热物笼在掌心。
全身最紧要处被萧漪抓着,时青也懒得同升起的情/欲做抵抗,反是笑盈盈地道:“萧漪,我身子的滋味不错罢?你在郓县时,我若是得空了,你若愿意,我们便来做同昨日一般的极乐之事罢。”
萧漪咬了下时青莹润的耳垂,问道:“我若是不在郓县呢?”
时青无所谓地笑道:“你若是不在郓县,你我便是再无瓜葛。”
萧漪听得起了怒意,手下微微用了些力,又用指甲在热物顶部抠了一下。
那物敏感得很,被这么一作弄,便湿润起来,连带着时青大腿根部的肌肤也微微地战栗着。
萧漪手指灵活地上下套/弄着,又低首去吻时青白皙的脖颈,快感从时青下身一点点泛上来,时青怀中却还抱着那张冰凉的骨琴,真真是冰火两重天。且怀中骨琴中有时绛的仙骨,时青只觉得现下自己这副淫/乱的模样全数被时绛瞧见了,羞耻得几乎要死去了,但身子却在羞耻感中愈发地火热,好一会儿,终是泄了。
时青在萧漪怀中瘫软了片刻,将骨琴小心地放在桌面上,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物全数褪下,朝萧漪道:“要做么?”
萧漪摇摇头,柔声道:“你还疼着罢?”
时青低笑了一声,随意地用取了一张锦帕当着萧漪的面擦拭着自己身上残留的白浊,擦完将锦帕丢弃在地上,又取了一张新的锦帕去擦萧漪擦方才侍弄他的手指。
萧漪盯着在他面前半蹲下身不着片缕的时青,任由时青将他的手指擦了个干净,而后,他伸手抚过时青赤/裸的背脊,柔声道:“我并未有离开郓县的打算。”
时青心忖:你若是恢复记忆了,恐怕会觉得今日这话可笑至极罢。
“随你罢。”时青丢弃锦帕,又取了件干净的衣裳套在身上,一身衣冠楚楚地立在萧漪对面笑道:“我让桐雨沏壶茶来。”
时青推门而出,夜风打在他面上,将他身上残余的情/欲吹得一干二净。
他略略吸了口气,扬声道:“桐雨,去沏壶茶来。”
在房内准备就寝的桐雨觉得时青有些古怪,明明身子不舒服喝茶做什么?但口中还是回道:“好的,少爷。”
时青在萧漪对面坐下,致谢道:“多谢萧先生将骨琴给我。”
萧漪见时青说得生分,重复道:“我并无离开郓县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