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伤口怕是又白包扎了。”
此话一出,萧漪竟半点不动,时青觉得有趣,诱哄道:“吻我,不然我自己将伤口挣开来。”
说完,时青闭眼,微微张开口,只露出一点鲜红的舌尖。
萧漪被时青所惑,竟真的低首去吻时青的唇瓣。
时青一接触到萧漪的唇瓣便乖顺地松开了牙关,任由对方动作,唇齿交缠间,他压抑地呻/吟着,浑身细细地打着颤。他余下的右手抓了萧漪左手,将其左手引到自己的腰臀处。
也不知吻了多久,时青推开萧漪,冷声问道:“你觉得我们从前可是认识?”
时青话语中没有丁点儿情感,但面色嫣红,显得这话如同情人间的情趣一般。
萧漪歉然道:“我两年前渡劫失败,受了重伤,怕是将你忘了。”
时青心道:你要是记得前事,怕是会怨恨我罢。
思及此,时青笑道:“你与你从前虽是认识,却不相熟,我方才不过是戏弄于你,你莫要介怀。”
萧漪盯着时青的笑颜,想从中窥探出丁点异状,却失败了,仿若他与时青真如时青所言一般,不过是点头之交。
片刻后,萧漪断言道:“你在撒谎,你的手指在颤抖,从我们方才接吻之后,就未停过。”
时青随意地笑道:“你若是不信,不如我们做一次试试?反正我也寻不到一个可泄欲的,你虽是蛇妖,但难得长得周正,我也不亏。”
萧漪唤了一声:“时青你……”
时青不让萧漪说完,伸出一指点住他的唇瓣,媚笑道:“你若是愿意,今晚我倒是得空。”
时青不敢去瞧萧漪的神情,转身去看秦俭和秦大娘的尸身。
但入眼的是尸身,时青却不禁地忆起从前同萧漪的欢好,明明每次都是他强迫萧漪,明明每次云雨完都觉得无比空虚,但方才他却又为何情不自禁地相邀?是因为还存着侥幸么?
萧漪走到时青身边,刚要开口,却听时青道:“萧漪,你帮我将秦俭和秦大娘烧了可好?我怕他们又生异变。”
萧漪今日是先回的停云书院,而后才返家,路过此处,见时青被袭,才出手相救,因秦俭古怪,萧漪怕惊了路人,之前已结了结界。这时,他将结界解了,对时青道:“得先将那一对男女送回去。”
时青点点头:“你使个障眼法,将秦俭和秦大娘掩住,我去寻他们的家人。”
这一男一女乃是一对兄妹,就住在不远处,时青踱步到俩人住所门前,急促地扣着门板,看门的是兄妹的父亲。
兄妹的父亲见了时青问道:“县太爷,怎地了?”
时青做出惊慌的神情,急切地道:“你随我来。”
俩人疾步走到巷口,时青解释道:“我途经此处,瞧见俩人躺在地上,不知是何缘由,竟叫不醒。”
兄妹的父亲惊得白了一张脸,蹲下身,用力地拍了下俩人的脸颊。
时青道:“不如我先帮你将俩人抬回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兄妹的父亲无法,只得点了点头。
俩人将兄妹抬回家,放到床铺上,又请了个大夫。
大夫果真如萧漪所言一般道:“俩人不知为何损了精气,补一补即可,我去开个药方子。”
兄妹的父亲松了口气,这才想起来要同时青致谢:“可多亏了大人你啊,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