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忽地睁开眼睛,口中喃喃道:“你若爱惜我,我便爱惜我自己,你若不爱惜我,又为何管我疼不疼。”
话一落地,时青便幽幽地笑了,那人本就不管他疼不疼,不过希望他爱惜自己一些,进而不再纠缠罢了。
时青笑了一阵,刚将笑容收起,桐雨便叫人搬着浴桶和热水来了。
宽大的木桶注了热水,白色的热气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迷了时青的眼睛,时青挥挥手,让众人退去,自己一个人褪了衣衫,小心地跨入木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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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青沐浴完毕,便去了集市。
酿酒的于家娘子见他面容惨白,关切地问道:“时家公子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不过被魇着了,今日睡一觉便好。”时青勉力笑道,“于家娘子,给我一壶梨花白罢。”
“既然被魇着了,便不要饮酒了罢。”于家娘子劝道。
时青却是个不听劝地,张嘴夸道:“昨日就是未饮娘子家的梨花白才不得好眠,今日可千万卖我一壶罢。”
生意上门,于家娘子已经劝过了,不好再劝,便去店内取了壶酒出来,嘱咐道:“时公子,可莫要多饮,这酒烈得很,也就比那烧刀子好一些。”
时青摸出几个铜板交予于家娘子,便接了那酒,半途又买了只烧鸡。
行到集市尽头,时青忽地想起什么,问卖首饰的卖货郎买了只簪子,佯作随意地问道:“近日可有修仙人路过?”
卖货郎道:“我凡夫俗眼,就算也有修仙人路过,也不一定能瞧得出来。不过昨日倒是听说有修仙人在邻镇斩了头虎妖。”
时青道过谢,便拎着那只烧鸡和那壶酒回了府。
烧鸡进肚,梨花白亦窜入肠腹,未及日暮,时青便醉得人事不醒。
桐雨之前得了时青的交代也不敢擅自惊扰,待时青醉了才将他脱了外衣,鞋袜好生安顿。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时青又买了酒,却不再买烧鸡。
就这么昏醉了四日,第五日,时青终是熬不住相思之苦,巴巴地梳洗了一番,穿了身月白的衫子去见萧漪。
萧漪正抱着一个美貌女子在凉亭作乐,亭子建得很是精致,飞檐处鸟儿鲜活得几乎要直冲云霄。俩人依偎着坐在石凳上,面前的石桌上摆满了各色鲜果及一壶梨花白。
脚步声渐行渐近,萧漪并不抬首,反倒是将手伸进那女子的衣襟,温柔地摩挲着,脸更是凑近女子耳畔说了几句荤话,直说得那女子红云满颊。
时青一脸灰白地盯着二人,直到女子的衣衫被解去大半,萧漪的手探入女子下身,他才侧过头去。
萧漪盯着时青微微颤抖的背脊,笑道:“时公子,今日又是来做什么?你的身子我尝过了,没什么趣味,可不想再尝了。”
时青本就站在池边,闻言,身子抖得厉害,几乎要跌下池去。好一会儿,才回过头去,看着萧漪,含笑地道:“萧公子不想尝,我来尝萧公子也未尝不可。”
时青此刻脸色灰白,眼角泛出一点点青,嘴角一勾却不知怎地染上了一层丽色。
怀中的女子在萧漪的作弄下呻/吟一阵高过一阵,甜腻得蜜糖一般,绮罗全数委地,白瓷般的身子靠在萧漪的玄衣上,分外刺眼。
萧漪一手抚摸女子雪白的胸脯,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抬首道:“时公子这番盛情实在难却,可惜现下不得暇,你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