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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修美的腰线向下一探,梁焓像触到火栗子似地一缩手,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卧槽!怎么是男唔”

未说完的话,被对方用唇牢牢堵在口中。梁焓欲哭无泪,总算明白了何为自作孽不可活。

他居然用尽浑身解数撩了一个男人?!

司命你出来,老子申请回档重来tt

梁焓,这是你自找的。

在被突破最后的底线时,燕重锦仅存的一丝理智也溃堤如水。他紧紧压在对方身上,眼中焚着炙烈的欲火,狂肆的吻倾落如雨。

武者一旦动用了真气,普通人根本不是对手。梁焓挣扎几次都没挣脱,反而被那双铁钳般的手臂箍得死死的。刚张嘴要喊,又被对方堵住唇,吻得喘不过气来。

后面他也学乖了,任由男人飞快地剥光了自己。然而真当两人赤坦相对的时候,梁焓愕然发现,自己居然生出了一种奇异的冲动

如来爷爷玉皇祖宗上帝爸爸观音姥姥啊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有感觉?难道就因为那张迷惑人的脸?妈的,果然美色误人,他真的好想戳瞎自己这双男女不分的狗眼!

燕重锦此时已是禽兽附体,根本顾不上身下人是什么反应,喘息着直奔主题。

寂静的偏殿里,传来一声凄惨的痛呼。

蹲在墙根下的楚清嘴角抽了抽,心道:这算刺♂君不?

竖着耳朵又听了一阵,她站起来,原地跺了跺脚,抖掉一身鸡皮疙瘩,挎着刀走远了。

明日的早朝,应该不用上了。

这一夜,有人沉睡,有人难眠,有人噩梦连连。

大婚翌日,金色的晨光像蜗牛一样缓缓爬上窗棂。殿外白燕绕梁,黄鹊叽喳,吵醒了榻上熟睡的人。

梁焓疲倦地睁开眼,望着外面朦胧的天光,神色恍惚。反应了一阵,空白如纸的大脑终于迟钝地重启开机,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他伸手向身侧一摸,空荡荡的。心里不禁松了口气。

昨晚,应该只是做了个春梦。

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忽觉后面一阵胀痛。摸了摸,不禁哆嗦了一下。梁焓一把揭开锦衾,看着床褥上触目惊心的暗红白浊,脸色瞬变。

自己居然真的给一个男人上了?!而且那个混帐还吃完就跑了?!

奶奶的,他梁少爷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

不行,不能急,此事绝不能声张出去

梁焓拾起挂在榻沿上的一截被扯断的红纱,握在手心里,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敢跑是吧?只要你人在宫里,朕还怕找不着么!

“万岁爷,该起了。”殿门外传来夏荣的声音,“今日是问安筵宴的日子,皇后娘娘正在坤宁宫候着。”大婚的第二日,按照祖宗规矩,帝后要到慈宁宫向姑母问安,同时赐宴答谢皇后的娘家人。

一提宁合容,梁焓就满肚子的气,语气不善地道:“让她等着,朕先沐浴更衣。”

“是。”

待床帐外的宫人备好洗澡水,他将伺候的侍者轰了出去,忍着不适抬腿下床,一个人艰难地爬进了浴桶。

全身浸泡在温水里,紧绷的神经终于稍有缓解。梁焓忍痛清理着体内的秽物,垂眸看了眼身上斑斑点点的欢爱痕迹,脸上不禁烧了起来。

那家伙真是精力旺盛,活儿也不错啊呸!自己在想什么?老子是直男!直男!

沐浴完毕,换上龙袍,梁焓步履迟缓地走出偏殿。晴明的阳光下,乌黑的湿发束在脑后,衬得脸色略显苍白。

夏荣见他走路姿态有些怪异,忙问:“陛下可是龙体欠安?用不用传个御医瞧瞧?”

“不必,朕只是有点累。”

想了想被宫人撤换出去的床单被褥,夏荣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昨夜可是临幸了哪个宫女?”大婚之夜把皇后晾在一边跑去睡奴婢,这位主子还真是特立独行。

妈的,是老子被假宫女临幸了!梁焓磨着牙根道:“传旨下去,所有身高八尺左右的女官,都给朕集中到穹阊殿。”

八尺?夏荣显然被吓到了。宫中招收宫女对身高体型皆有准绳,七尺就算高的了,哪里会有八尺的女人?可这是谕旨,皇上就是要八尺的母猪他也得照办。

慈宁宫距此处不远,但梁焓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后面又肿又疼,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看着他被夏荣搀着,一瘸一拐地挪过来。候在步辇旁的燕重锦牙关紧合,忍不住伸手去扶。

梁焓犹豫了一下,侧身避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现在和男人碰触已经有点不自在了。

面具后眸光一滞,燕重锦默默收回了手。

坐上步辇,梁焓对燕重锦道:“大婚之后,后宫宫防从严,一切由楚清负责。你是外臣,以后还是不要随意进出了,免得惹人闲话。”虽说对方碰不了女人,但有宁合容私通的先例,他已经不敢再大意了。

燕重锦垂下头,拱手道:“臣,遵旨。”

“起驾!”夏荣一甩拂尘,扬声唱道,“摆驾慈宁宫”

十六名红衣太监开道,朱髹雕木的步辇稳稳升起,楚清带着两队侍卫紧随其后。明黄的仪仗在燕重锦的视线里渐行渐远,直到最后一个侍卫拐过宫墙,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