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成功的,不过就听对面蒋渣作死的在那边喊,“我又没说错!你真踏马算姜梭的男朋友吗?穿着阿玛尼让他在这里卖屁股!”结果这句话最后三个字让我一个没拉住,金主一拳头又上去了。
蒋青哲抹了把唇角的血,笑了,“就算你打架比我厉害又怎么样,打赢了姜梭也永远忘不了我!”他看了我一眼,我全身一凛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因为我是他第一个男人!”
我:……
一时间被这句话雷的动不了,不过我也不想动,我想通了,就让金主打死这个人渣吧。
事后还是会馆派了人来才把人拉开了,我趁机瞅了两眼蒋渣,很是暗爽的发现他的脸上状况实在太美,金主大概全是照着脸打的,话说我还从没见过金主发这么大的火,心里居然有点甜滋滋的,我的金主人美腿长打架还这么厉害!
阿海说金主叛逆期的时候是打遍大院无敌手的孩子王,当时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那天回去之后可苦了我。
本来我想着金主游刃有余的解决了一个蒋渣,但是精力也耗费了不少,所以体贴的想约莫可以收拾收拾直接睡觉了。
结果不小心没管住嘴在龙精虎猛的金主面前一秃噜,然后就不是搞一搞能够解决的事了。
那得大搞特搞。
金主充分的身体力行的向我展示了解决一个蒋渣只耗费了他冰山一角的精力,他还藏着底下一座冰山的精力来满足我呢。
我也充分记住了金主无穷无尽的腰力和精力。
现如今他用完了我计划表上的地点姿势之后,已经学会了举一反三、举一反十三、举一反一百三。
真的是活生生的半大小子,吃穷师傅。
废人一样的我心情复杂的盯了会儿天花板抽着气翻了个身,结果被旁边的金主胳膊一支棱搂进了怀里,我这个肉质很老的老青蛙经过这么久的煮熬已经能够不再僵硬的顺势窝进去了。
听着近在咫尺胸膛里令人安心的心跳声和他呼在我头毛上的热乎乎的呼吸,我沉进了香甜梦乡。
75.
春节到了。
走在路上都是浓浓的年味,生活在中国最热闹的时候就是过年了。
鞭炮、团圆、满汉全席,缺一不可。
越到大年夜,我发现金主竟然忙碌了起来,又成了时常不见人影的神秘兮兮的大总裁。
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我这么一想,细细品了品,从这句话里察觉到了一点自己深宫怨夫一样的心情,很是自检了半晌,最后决定也用忙碌来让自己不瞎几把乱想。
酒吧里今天晚上提前办大年夜趴体,照例在九点之前放工作人员和客人们回去,不过我据说其实是因为我们老板觉得大年夜是一定要看春节联欢晚会,然后跟着电视里或者广场上的屏幕里和身旁的亲人、爱人一起倒计时完成跨年,于是硬是改了在酒吧跨年的传统。
我对此是没啥意见的,因为以往我都是和单身狗的小元一起过年的,不过今年小元成功脱单,我只好看着小元被不知道谁拐走的背影,不去打扰他们夫夫恩爱了。
在酒吧蹭了一顿酒水和饭菜之后,我满意的回去了。
结果在门口左等右等没等到金主低调奢华的车,冷风瑟瑟中我狠狠打了个喷嚏,缩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手机,解锁之后瞅了眼和金主的微信界面,还停留在我报告晚会将要结束的那边,我看着金主当时秒回的一个“嗯”,陷入了沉思。
莫非是路上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