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全书从容不迫地问:“难道我说的有问题吗?你看过的gv,还有那种片子,加起来没有一千也有五百了吧?
原来组长是这个意思?
吴瑞雪松了口气:“你早说你是这个意思,咱们两个之间不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误会了吗?”
白全书带上手套:“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吴瑞雪望着躺在床上,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的某人说:“她既然在男科工作,将来肯定要适应这种镜头的。”
组长维护连梦露,她可以理解,但是这维护,总得有个度不是?
白全书叹了口气:“晚点儿适应比早点适应好。”
他轻轻敲着钟复身边的床板:“谁让你躺下去了,赶紧下来脱裤子。”
钟复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下来就捂住裤子。
白全书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这么不配合:“你捂着的意思是让我连手一块儿给你割掉,还是不想做这个手术?”
他特别怀疑这人是不是过来逗他玩儿的。
你说手术各方面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差动刀子了,结果这人捂住那儿……
这到底要干啥?
白全书举起双手:“你放心,我跟我们组成员对你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吴瑞雪嫌弃地瞄了对方一眼:“他这样的,估计下半辈子都没有办法让我对他有那么一点点遐想。”
自从看完自己的脸,她就再也没有办法脱离颜狗这个称号。
白全书说:“知道你长得好看。”
吴瑞雪谦虚地开口:“谢谢。”
钟复还是不舍得把手移开:“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趁我被打麻药的时候,偷偷地……”
白全书嫌弃地问:“偷偷地干嘛?你有胆子就把话说清楚。”
钟复对着手指:“偷偷地割掉我命根子。”
吴瑞雪最看不惯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割你命根子?拿回家剁碎喂鱼吗?”
钟复奇怪地开口:“不是说贩卖器官可以赚钱吗?”
白全书没好气地问:“你这玩意儿最多就是卖到摊位上,给人烤了吃。”
吴瑞雪忽然想到什么:“之前我们就认识一个摊主是做烧烤的,要不然咱们待会儿给他这玩意儿割下来,卖给摊主?”
白全书面无表情地说:“也不是不行。”
钟复惶恐地问:“那你们觉得我这个东西大概能卖多少钱?”
吴瑞雪笑着说:“不怎么值钱,但我们就是享受卖你这玩意儿的过程。”
她觉得这人的智商可能真有问题,听到现在居然还没有听出来他们只是单纯的在调侃。
钟复:“你们怎么这么变态!”
白全书很不喜欢他这一副快要出来的表情;“不是你先说的这玩意儿可以卖吗?”
钟复傻眼了:“我提的?”
白全书扯住手上的皮套,用力地弹了一下:“别忘了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别等我们给你打了麻药,接着就把你身上的器官偷走了。”
他们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成全这个家伙的妄想而已,他们有错吗?
不管别人觉得他们有没有错,总之他是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白全书随手从盒子里面拿出一把手术刀。
在剧烈强光的照耀下,手术刀峰上散发着冷冷的光芒,只是看着,那股凉意好像就能够直接渗透人的心里,从心里渗透到肢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刀是杀人刀。
钟复默默地在心中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为了让这两位医生待会儿能够手下留情,摆弄主动开口缓解情况:“你们这一副手术刀跟外面的好像不是同一副。”
不过既然手术室里面有专业的设备,那办公室里为什么也要准备一套?
难不成这个医院其实根本就没有表面上那么光明,实际上还很黑暗?
而且还是打着给人治病的旗号,实际上却是想办法把人弄死,然后在做人体生意?
钟复望着冰冷冷的刀刃,再看看医生们的表情,心里突然怕的厉害。
他们该不会是想利用做手术的这个机会直接弄死他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还有机会逃走吗?
没有。
这个机会肯定是没有的。
钟复看到紧闭着的大门就知道自己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现在他也不奢求自己能够活下来,只希望待会儿能够拖延一段时间……
这样万一幸运一点,说不定还能够遇到人过来拯救他。
“当然不是同一副。”白全书抬着下巴,示意钟复继续脱裤子:“摆放在办公室里的那一副基本上没有太大的用处,就是偶尔拿给患者看一下,让患者知道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而已。”
像是平白无故的医闹就是绝对不能做的事情。
白全书心平气和地解释着:“你也知道,现在有些患者是非常过分的,他们明明没有任何病症,但他们就爱跑到医院里面来逗医生玩儿。”
这一聊时间还特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