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瑞雪神秘兮兮地问:“看来他在你的面前讲过很多次哦?”
连梦露凑到吴瑞雪的身边,轻声地说:“师哥在你面前讲黄段子的时候,你们两个周围有人吗?”
吴瑞雪兴致勃勃地问:“你们两个听了黄段子都是什么反应?”
南申拍拍白全书的肩膀:“那时候咱们周围有人吗?”
白全书没有想到自己又弄巧成拙了,心里不是很开心:“周围没人。”
南申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那咱们两个都有什么反应?”
白全书:“……”
男人听到黄段子还能有什么反应?
连梦露凑得更近:“恩?”
吴瑞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跟着停止了:“你们两个是不是……”
白全书想都不想地说:“不是。”
吴瑞雪不乐意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白全书没好气地说:“就你这号的,就算话没有说完,我也知道你想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听的内容。”
吴瑞雪很是意外:“我在你们的心中名声都已经坏到这个地步了?”
她长得这么漂亮,不应该呀。
南申同情地说:“要不然你以为大家为什么宁愿调戏师妹也不调戏你?”
连梦露脑海里面的问号都快冲出脑海,化成具体的形状了:“你们什么时候调戏我的?”
南申:“……”
师妹不爱化妆,反应又这么迟钝,谁要是喜欢上她,那也忒悲催了点儿。
南申忽然恨庆幸自己对师妹根本没有一点儿感觉,要不然就凭师妹这脑回路,绝对分分钟把人气吐血。
白全书担心地说:“梦露呀,你在我们男科可要小心一点儿。”
连梦露更加迷茫:“我有什么可小心的?”
白全书手搭在连梦露的肩膀上:“我很担心别人吃你豆腐你都发现不了。”
连梦露摇头:“不会的。”
其他三个人看连梦露的眼神好像是看自家孩子。
南申拿出母亲的架势:“那你觉得白全书这样对你算是吃豆腐吗?”
连梦露开始怀疑人生了:“这也算……吃豆腐?”
豆腐有那么好吃吗?
白全书收回手,随意地搭在靠背上:“只要是男人跟你有肢体接触,那就是吃豆腐懂吗?”
拉拢过来的姑娘对自身性别的意识薄弱到这个地步,这还真是有点儿超乎他的意料。
白全书是个很负责人的人:“还有以后,你们在工作之中,肯定会有很多老不正经的流氓准备吃你的豆腐。不过你尽管放心,我跟咱们科长都是站在受害者这一边的,他要是敢吃你们豆腐,哼哼。”
连梦露双眼亮晶晶的:“他要是打算吃豆腐,你打算怎么做?”
南申尖着耳朵偷听:“白全书这下你可要好好地回答,要不然的话我绝对分分钟把你今天说的话转述给你们科长听。”
白全书一副成竹在胸的姿态:“组长最近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和你瞎扯的。”
俞科长靠在门口,漫不经心地说:“所以你就能打着我的名号胡作非为了?”
白全书:“……”
他不管哪次在别人的面前说废话都要被人抓包。
该不会是被诅咒了?
白全书侧身:“你们平时是不是总是在我背后扎小人?”
否则的话,他不至于这么倒霉!
连梦露不答反问:“我们还用得着扎小人吗?”
吴瑞雪心平气和地说:“一通电话搞定的事儿。”
俞科长慢悠悠地说:“就你这样的就算没有电话没有扎小人,只要随便往门口一站,妥妥的能听到你在背后说我不爱听的话。”
白全书提出反对意见:“不可能,我这个人大部分时间都在手术室里面。”
想听他说不靠谱的内容,怎么也得让他从手术室里面出来吧?
俞科长见有人跟他打招呼,再也没有继续往墙上靠的意思,起身往前走说:“我要知道你什么时候做手术,什么时候在闲聊还不简单?”
白全书目送着俞科长离开,眼神特别的沉重。
看来他以后需要时时刻刻做好夸奖科长的准备了。
可是明知道别人有可能会听到,还厚着脸皮讨好实在不是他的风格,他就喜欢当着别人的面插刀,把人说得恨不得一辈子都无法再接近他。
白全书觉得自己就是个危害极大的武器,可现在却要为了生存重新改造自己。
明明是个长白山吊睛虎,这下一改变,说不定就直接成了粉红色的哈喽凯蒂了。
哎。
人生在世,为什么要这么艰难?
连梦露小声地问:“组长,你看起来好像很害怕科长,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
吴瑞雪眼睛亮得就跟拉了灯绳的一百瓦电灯泡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