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被左门长伤了的娘们,鬼手王来袭(2 / 2)

原来当年,自己只要装够三年,也能拜入三一门。

也就是说,本来左若童已经认了自己这个徒弟,自己横竖都能进三一门。

但自己偏偏在装了两年半的时候,跟了全性的鬼手王。

行百里者半九十,自己竟如此愚笨?

枉自己聪明一世,怎么就误解了左门长的意思?

我为什么会认为,左门长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嘲笑自己,都是在羞辱自己?是在逼自己承认自己就像一只在学人的猴子?

明明他事后还去找过我的父亲,想要挽回自己?

过往种种回忆涌现心头,李慕玄悔恨不已,竟是大哭了起来。

这一哭把陆瑾也搞懵了,自己好歹是被张师兄打哭的,我没打你,你怎么就哭了?

另一边,张之维、吕慈、吕仁几人,已经坐上酒桌吃了起来。

吕慈注意到陆瑾和李慕玄那边的情况,撇了撇嘴,嗤笑道:“老陆那里是怎么回事,那小子怎么跟个被汉子伤了的老娘们一样,哭的这么伤心?”

“二璧,你这个形容倒是挺贴切的啊!”张之维笑道。

“哦?!”吕慈一愣,“我只是随便瞎说的,他被谁伤了,老陆?老陆是个兔子?”

张之维用手敲了敲桌子:“是被三一门的左门长!”

对于李慕玄和三一门的事,张之维还是挺好奇的,所以就留意了一下陆瑾和李慕玄的谈话,通过陆瑾的讲述,对于李慕玄和三一门的恩怨,也有了些许的了解。

“难道左门长是个兔子?”吕慈下意识说道。

“…………”张之维正喝着酒,噗嗤一声喷了出去,“你这话要是传出去,左门长不收拾了你,老陆也得给你拼命!”

吕仁连忙伸手用臂弯夹住吕慈的脖子,警告道:“再敢胡说八道,别说其他人,我都要教训你了!”

“知道了知道了,刚才只是嘴瓢了,口误,哥,你快松手!”吕慈连忙拍着吕仁的手臂说道。

“知道了就好!”吕仁松开手。

丰平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吕慈,随后说道:“刚才张师兄前辈说起了左门长和那个李慕玄,怎么,他们之间有关系吗?”

“这你就问对人了!”

张之维当即说起了自己刚才的见闻,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左门长是天底下一等一的高手,逆生三重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好手段,老陆这种二把刀,学了都能和我打的有来有回,可见其强悍之处,结果这小子竟然鼠目寸光,放着逆生三重不学,去学倒转八方这种变戏法的假把式。”

吕慈哈哈大笑道:“这不就跟我们在魔都看到的鬼佬那边的小丑一样滑稽可笑吗?这么爱好变戏法的话,他怎么不去加入机云社啊,那才是变戏法的行家啊!”

“慎言慎言!”吕仁再次锁住吕慈的脖子,警告道:“那全性的鬼手王不值一提,但机云社可是同道,与咱们四家关系不错,门内也有一等一的好手,哪是你能随意编排的啊!”

但就在这时,门外有声音传来。

“鬼手王确实不值一提,但他的人,也不是你们这群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能欺负的!”

紧接着,酒楼的大门被推开,三个人一前一后,缓缓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秃子老头,干瘦如柴,面颊皮肉紧绷的都陷了进去,颧骨高凸,穿着灰衣,一口的烂牙。

在他之后,是一个绿衣中年人,头发邋里邋遢,像是很久没洗过,都油成条了,长着个酒糟鼻,一进门,一双精明奸滑的眼珠子就在乱转。

至于第三个人嘛,站在门外,没有进来。

秃子老头进来,酒楼内顿时哗然起来。

“王耀祖,那就是‘鬼手’王耀祖!”

“那个酒糟鼻就是‘长鸣野干’苑金贵!”

“小天师在这里,他们竟然敢过来,是谁给的这两个全性妖人的勇气?”

鬼手王进门,一眼就注意到了痛哭的李慕玄,脸色陡然变得阴狠起来,咬牙切齿道:

“傻小子,谁欺负你了,告诉我,爷爷替你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李慕玄注意到鬼手王耀祖,一抹眼泪,道:“用不着,老头子,人……”

他本想说欺负自己的人的脑袋,他自己拧,但眼角旁光不自觉的瞥了一眼张之维,改口道:“这些事,我会自己处理!”

这时,鬼手王注意到李慕玄的小动作,目光看向了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张之维,寒声道:“就是你,把我这傻小子,给惹哭了?!”

鬼手王很生气,他最看重李慕玄了,虽然李慕玄从没叫过他一声师父,但他还是对李慕玄视若己出,一身本领倾囊相授。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李慕玄是他平生所见天赋最高之人,李慕玄继承了他的衣钵,是有机会把他的手段传承并开宗立派的,这种宝贝疙瘩,他自然金贵的很,舔着脸都要去教。

可以说,李慕玄在他的保护下,就没吃过亏,受过气,现在见李慕玄都哭了,他怎能咽下这口气,当即就死死的盯上了张之维。

这时,一个坐在门口的正派青年,抬眼往外一瞧,然后说道:

“小天师,全性来的就三个人,这个鬼手王虽然辈分高,手段强,但我们这里人多势众,并且也没有易与之辈,要不您起个头,咱们大伙一起上,今天就在这里降了这几个全性妖人如何?”

“我看着这个主意不错,要是今天真能把鬼手和长鸣野干给灭了,回去之后,定能吓长辈们一跳!”

“哈哈哈,说的对,不过,那个站在门口的是谁啊?”

“不用问,蛇鼠一窝,也是全性妖人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张之维,俨然在等他拿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