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在折磨中被迫以耻辱的语言解构自己而(1 / 2)

“这个姿势放着我……我特别难受……所以就会特别乖……特别听主人的话……”

我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的心,所以我知道我要不要继续讲,以及继续讲什么。

“把我捆成这个姿势……不仅玩儿我的胸方便……揪着我的奶头让我前后滚……惩罚我的脚丫也很方便……我不能躲……越躲越疼……”

看他的样子,似乎我还没说完整。

“还能玩儿我的……舌头……”我实在说不出「操我的嘴」这句话,这无关羞耻,而是「操」这个字被我们的常用语境赋予了一种宏观的不文明,不适合这种气氛。

“但这个姿势……主人……玩儿不了……我的下面…要不要……换一个姿势……”我低声下气的建议道。

他站起身,站到我身旁去摆弄我身上的绳子,我以为他要给我解开了,可「簌」的一声,绳子被抽紧了,我的脚再次被紧紧拉向我的背,我的腿再次离开了桌面,我又成了一个只有胯部能贴在桌面上的、立着的环。

“啊!主人……疼……”

我不敢再看他了,我心里升起了巨大的委屈,明明我已经这么讨好他了,可他还这样欺负我。

我眼泪含着泪,昂头看着天花板。我心里生出一种无能为力的恐惧,共鸣着着我身体的折磨。

他没再坐回我面前,而是坐到了我身后一边。他有一张温和的少年脸庞,我看着他,就会忘记他是个多么残酷的人。现在我看不到他了

他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继续讲吧。”

我该说什么他才能饶恕我呢?我带着一丝哭腔,把我的心肠都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