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我们上次在茶楼雅间见到的男人,是不是你的新相好?你不用不好意思,我都看到了,他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
“你要相信我看男人的眼光,他肯定对你有意思。”
纪青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看男人的眼光?”
她手下用巧劲儿一按。
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山中,惊飞了好几只休憩的鸟。
莫凌凌看男人的眼光,纪青梧可不敢苟同。
一想到那夜的场景,被莫凌凌看了去,她就觉得心烦意乱,嘴角一直带着的笑意也淡了,眼神变得凌厉。
莫凌凌眼中包着泪水:“你,你,你”
她哭诉道:“你这眼神可真像段鸣风!”
被她说像阴狠毒辣的皇城使司,纪青梧没有动怒,而是抓住她话中的关键。
问道:“你认识段大人?”
莫凌凌不答话,纪青梧又用力按了一下,那股酸麻直冲脑仁,她立马倒抽一口气,老实地道:“我们也是同乡。”
这个“也”字
电光火石间,纪青梧有了猜想,她吃惊地松开了手。
她可记得,某个风光入仕的大人,老家貌似也是显阳。
莫凌凌揉着穴位,嘴里嘟囔着:“你就是看着柔柔弱弱好说话,下黑手的时候可一点不弱。”
但被纪青梧大力地按了穴位后,腹中不仅不痛了,感觉气血都充盈了。
莫凌凌好了伤疤忘了疼,想用言语的力量抵御她。
“你先前的男人说不定就是哪里惹了你不高兴,才被你欺负死了!”
闻言,纪青梧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笑得分外甜。
“嗯,被你猜中了,惹我不快的,都要被我欺负死。”
莫凌凌的眼睛忽然睁大,这下惊叫不出来,整个手臂忽然就失去了知觉。
小门之内,半炷香前。
有两人刚要走到门口,就听到一声女子凄厉的惨叫声。
段鸣风抽出腰间软剑,立马闪身挡在武肃帝身前,戒备地看着门外的方向。
随后就听到那女子提到了他的名字,他神色一变,显然听出了这人是莫凌凌。
武肃帝抬了抬手,示意他收回剑。
他们在门内,都是耳聪目明的习武之人,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莫凌凌还不服气,小嘴叭叭地道:“你先前的男人肯定是个惧内的耙耳朵,干不成什么大事,才把你养成这种笑面厚黑又刁蛮的性子。”
只听那道清甜的女声响起。
用着漫不经心的语调道:“你腹中孩子的父亲才是个十足的懦夫,他如何能比得上我的男人。”
段鸣风点了点头,前半句话说得正对,那人就是个懦夫。
武肃帝也轻微颔首,为的是后半句话。
从武力和言语上,莫凌凌被她压制得死死的,只能以带着怨气的眼神看她。
争辩道:“他不是懦夫,他只是有苦衷!”
纪青梧看她愤愤不平的模样,继续道:“他不是没空来见你,而是不想来见你。”
见莫凌凌还在气鼓鼓地瞪着她,纪青梧戳破了她为自己编织的梦。
“黎承训很快就要和庆云公主成婚了,大婚典仪之事正在筹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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