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白绘子当娃娃打扮玩弄,结果白绘子背着他自己也养了个娃娃。

“喂,我见过你,你小时候来找白绘子玩,对吗?不会说话的小哑巴,哈哈哈哈。”禅院直哉猖狂地笑。

狗卷面无表情,静静注视着他。

小小的白绘子坐在换衣间里,雪白的蓬蓬裙下露出洁白细嫩得像莲藕的小腿,她认真地把亮晶晶的发卡别在狗卷的头上。

又拿着小镜子给狗卷照照,“好看吗?狗卷。”

狗卷的脸蛋还是嘟嘟的,大大的鸢紫色眼睛眨着,见白绘子一脸期待,便乖乖点了点头。

小小的镜子在阳光下闪耀,却无意间照进一双阴沉沉的眼睛。

白绘子默默垂下眼。

被发现了的十几岁少年禅院直哉冷哼一声,过来毫不留情地拎起白绘子。

“白绘子,在干嘛?嗯?背着我偷偷跑这里来。”

“还有,这个小鬼是谁?”

白绘子怯怯地打量喜怒不定的禅院直哉,“是来做客的咒言师家族的孩子。”

“好吧,父亲整天都邀请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禅院直哉轻嗤,“你和他在玩什么?”

“在玩哥哥教我的娃娃游戏。”白绘子小小声的。

“我和你的游戏,不允许你和别人玩,听懂了吗?”禅院直哉危险地靠近她,眯起眼。

说着,禅院直哉单手抱起白绘子,高高在上的,极尽傲慢的俯视着坐在地板上的狗卷。

“喂,小鬼,不许再来找白绘子玩,听见了吗?再让我看见就杀了你。”

狗卷还是默不作声。

“切,是哑巴嘛。”禅院直哉不屑地瞥他一眼,把白绘子抱走了。

“原来这么多年你们都有偷偷往来啊。”禅院直哉冷笑,明明是白绘子的境,这个狗卷却能操纵着境来压制他,把身为特一级的自己打趴下。

血越流越多,脑袋也变得麻木。

“这么恨我吗?”禅院直哉无聊地望着上方的黑暗。

“真是没良心啊,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禅院家那种恶心的地方,就算没有他,也会有其他人盯上她吧。

“切。”

真是不甘心啊。

禅院直哉困倦地闭上眼睛。

确定眼前的人没了生机,彻彻底底死去后,狗卷也转身往外走。

他还要出去帮助白绘子。

只是---

为什么出不去! ?

黑暗把他包裹,温柔的静静流淌着,将他困在原地。

察觉到那边已经完事的白绘子抬起头。

才想起禅院明知子的问题。

还爱着六眼吗?

白绘子眼神空洞,“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