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可惜他与谢时深并无相似之处,叫人难以信服便罢了,配上适才那句称呼后,一切发生了质的变化,难免令人想入非非。

角落里吃瓜的谢允漫双手一拍,直夸鹿厌演技过人。

却不知谢时深此时头痛欲裂,尝试冷静接受鹿厌解围的方式。

他克制着情绪,配合着演道:“何事?”

鹿厌将簪子递到他面前,乖巧得不像是演的,殊不知全身竖起了鸡皮疙瘩,内心哀求谢时深不要惩罚自己。

但表面却十分自然说:“孩儿不会盘发。”

谢时深紧咬着后槽牙,僵着手接过他递来的发簪,紧握时手背的青筋凸起,极力忍着甩袖离开的冲动。

鹿厌强颜欢笑上前,循着年幼时母亲为自己束发的记忆,自觉走到谢时深的面前,朝着他的腿上一坐,把后脑勺交给他。

当肢体接触的那一刻,谢时深刹那间绷紧身子,整个人在圈椅中动弹不得,视线落在这颗圆圆的脑袋上,几番挣扎后最终还是选择妥协。

精英似乎发现了谢时深的异样,狐疑问道:“楚公子,这位真的是你的孩子吗?”

谢时深保持一惯的风度,浅笑道:“此话怎讲?”

精英嘴角牵动了下,“你们父子二人看起来不是很熟。”

谢时深一时竟无语凝噎,平生初次想不到能反驳的话。

但鹿厌听闻精英所言后,调整了下坐姿说:“谁家还没有个弱冠的儿子呢。”

他的话说得阴阳怪气,其实都是在小说里学到的。

谢时深眼看着腿上乱动的屁股,伸手想要将他不安分的身子按住,却在听见鹿厌的反驳后动作顿停,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精英一听,嘴边的笑僵住,脸上竟浮现出几分慌张,生怕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揭穿。

他维持着儒雅的姿态,想要责备两句时,又因鹿厌无辜单纯的神情而心软。

鹿厌坐在谢时深腿上,欲再次挪动身子,一双大掌突然把他的细腰禁锢,让他不得动弹。

他往身后看去,发现头发还散落着,为免被精英察觉破绽,他笑着提醒道:“爹爹,别忘了盘发。”

柔软的褐发扫过谢时深的手背,他借着茶桌下方的视线盲区,握紧鹿厌纤瘦的腰身,手掌甚至不敢用力,生怕把这片腰掐折了。

鹿厌坐不安分,在他腿上忸怩着,接触的地方虽隔着衣袍,但软弹的触感在腿上却十分清晰,压得他浑身不适,想要伸手挥掌止停这些小动作。

此刻听见鹿厌的提醒后,谢时深一言未发,扣着细腰的双手松开,绕至后背拿起他散落的褐发。

鹿厌见状松了口气,毕竟他只是小小侍从,竟胆敢指挥主子办事,这与在死亡边缘不断试探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