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暗暗腹诽,她当初答应跟着一起上京,多半也是中了这嗓音的毒。
田村长豁然睁开眼,望着他,“此话当真?”
王玄之说的担保,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只是让他们洗清嫌疑而已,而是能避免他们,不让世人的看法,影响他们生长。
反正他们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如果能保住家里的几个臭小子,他做什么都愿意的。
“田村长,你可想好了?”就在他有了决定时,王玄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令他心底蓦地一惊,这人莫不是会什么读心术,开口的时机,恰到好处。
田村长对待他越发的谨慎,能力越大的人,若是有所求,必定是常人难以理解,或是难以企及的,更有可能是他无法办到的。
祥和村的真面目已经被发现,他只能抓住眼下,唯一有能力助他的人了,“不知这位郎君,想问我什么,若是我知晓的,一定知无不尽。”
王玄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常年与犯人打交道,犯人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说假话,大多一眼能看出来,这田村长的话,也就听听可以了。
今日他说周家的事,便是半真半假,只说有利益于祥和村人的一面,将所有的问题,都归给了周家,真有什么其他不利于祥和村的事,想必没有一些手段和实证,他是不会老实开口的。
此地乃是庞县令的辖下,祥和村民是他的辖下子民,这些事当然是留给庞县令的了。王玄之没什么负担的想,如今他可是无官一身轻,摸了摸怀中的令牌,他毫无愧容。
王玄之摇了摇头,“我没有在此审问你们犯罪的过程,而是想问你,那小娘子的事情,以及周郎君的下落,他如今可还安好?”
田村长意外的看着他,不过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打算,不由得叹了口气,又因人在屋檐下,无可奈何的回道:“那小娘子具体从何而来,我们是当真不知晓,连她的名姓,知晓的人也都很少,都是小娘子小娘子的叫她,后来嫁到了周家,有时唤她周家的。”
“不过,有时会听到周郎君唤她羊儿,也不知是哪个羊,后来我见到她现了原型,这才大胆猜测,兴许就是吃的那种羊。”
“至于羊娘子的钱财,又是一个猜不透的谜底了.”
他说到此处,顿了顿,抿了抿有些干涸的嘴唇,这才接着说了下去,“至于那周郎君,我们当时怕他跑出去报官,是以,也将他一并沉了下去。”
在两人顿变的脸色中,他忙道:“可是由于当时太过匆忙,我们没有用上笼子,只是拖住他往水里扔,却没想到他是一个好手,就这么让他逃了出去。”
“这么些年来,我们一直担心他会回来报复,是以,村子里几乎不让进外人,今日是大壮莽撞了”他复又长叹了一口气。
王玄之没忽略他口中的漏洞,不让进外人,但还是有人进来了,这些事自有庞县令去查,他凝了凝眸,“你们一直唤他周郎君,可知他的名姓?”
晚安!
夸夸能干的自己,赶上来了。
要去练习去了,呜呜呜,做人真辛苦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