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等动物(下)h(2 / 2)

无声地对峙。

叁秒。

两秒......

掐腰一个翻身,祁孑译将她双腕禁锢到头顶,一把抢过手机挂断,恶狠狠掐住她两颊。

“潭书,你他妈今晚死定了。”

......

前一秒还赤身裸体地相拥接吻,后一秒就针锋相对,互不服输。

潭书要祁孑译在他妹面前露馅,要对面那人知道,你哥现在在做爱。在跟女朋友做爱。

祁孑译咬紧牙关,死活不让她得逞。

两个人都在犟,都在比谁先低头,即使这场博弈开始的莫名其妙。

只是因为一个电话。

电话结束良久,博弈仍在继续。

更为之激烈地,继续。

没了顾虑,祁孑译放肆起来,拎起她一条腿,迫使她整个下体大大裸露敞开,一掌扇上她的臀,臀肉乱颤着起了一道印。

“不是很能夹?”

他提臀绷着胯往前狠狠一顶,阴茎整根埋入,龟头直抵花心的敏感点,仿佛灵魂被撞出窍,潭书抖着哼叫一声,接着他开始连续怼着那一处抽送起来,次次撞到位。

“怎么不夹了?”

“嗯啊......嗯深...哈嗯......”

潭书侧躺着,一只腿被他用腿压在床上,一条腿被他高高举起,他跪坐在她身下,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重重地侧入,报复她刚刚的恶劣行径。

双腿被分得太开,耻骨酸胀,再怎么收缩也起不上太大成效,反倒让他更兴奋了,潭书想骂他,但爽得张嘴就是淫叫。

奶肉被撞得上下乱晃,她手臂横在双乳下,一圈圈奶波砸上去性感得要命,祁孑译抱着她的腿操了几十下,将她按趴在床上。

捞来一个枕头垫在她腹部,臀肉高高翘起,阴唇上通红的纹理都暴露眼底,他突然拔出性器,俯身含住泥泞的小穴。

“嗯啊......”

潭书回头,他匍匐在她臀下,湿濡的舌四处游走,将下体分泌出的蜜液搜刮干净,舔得津津有味。

这个时候抽出来?潭书只想骂他:“你有病啊,插进来......”

音落,她感受到背脊被一片滚烫的胸膛熨帖上,长发被撩到一侧,那瓣唇游走于她的耳朵和侧颈,痒得她想躲,接着那根粗大的性器冲破肉壁,往宫口大力抽送起来。

头发完全散下来了,凌厉的背头不复存在颈间的项链敲打着她的后颈,冰凉刺骨。潭书埋进床铺,双手揪住枕头,哆嗦着涌出一波蜜液,浸润在茎身上,筋脉偾张抽打嫩壁,她敏感地缩起臀,听见他咬着她的肩闷哼。

祁孑译保持着冲刺的速度在她体内大进大出起来,把她腰肢压得更低,臀峰高高翘起呈一个小山丘的弧度,大腿往两侧推,掐着她的腰飞速撞起来。

潭书平稳的呻吟被打破,嗯嗯啊啊零碎又急促地叫起来,撑起身体让他慢一点,祁孑译充耳不闻,手掌扇打臀肉,将那抹红晕揉开,再落下一掌,揉开,如此反复。

“痛!”

“忍着。”他这么说。

事实上,他都没用什么力,说完后潭书真就不再喊疼也不反抗。

他发现每打一下屁股,小穴就紧缩一下,在他揉臀时又渐渐放松涌下一些液体,液体随着阴茎的抽送溅到枕头上,潭书的双臀很快就成了个真蜜桃,粉里透红,香艳可口。

甬道熟悉的层层缩挤的窒息感又来了,祁孑译把她拉起来,两人交迭着跪坐在床上,一手横在她肋骨揉奶子,一手探到下面揉阴蒂,胯骨在她臀后飞速抽送。

囊袋撞击的臀瓣啪啪作响,恨不能一起塞进去,潭书身体被他撞得往上抛,落下来时迎来第二记猛攻,汁水溅满两人下体。

她语不成句地说着要到了,腰眼被操得发麻,祁孑译捏着奶子默不作声,卖力用性器操她的穴,淫水越来越多全被操出来,噗嗤噗嗤地淫秽声中,贯插着女人带有轻微哭腔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