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吗(2 / 2)

却感知不到。

封焰叼着烟瞥她一眼:“老子没骗——操!”他心惊肉跳地取走她指间燃到头的烟蒂。

当下,潭书脑子里蹦出一个字,唯一一个字。

仿佛再次见到,学生时期的他。

沉着冷然,却青涩未褪,从头至脚混合着超越年龄的成熟与拽痞的少年气。

矛盾又自洽。

只见他背上一把吉他,和刚刚“主唱”手里那把电吉他不同,这把似乎是他自己的。

“刚刚那是副主唱,”封焰扬了扬下巴,“他才是主唱。”

前奏响起,白皙指尖拨弦,他垂着眸,眼皮伴随第一句歌词而掀起,定向不知何处。

眼尾微微上挑,丹凤内双,将他气质衬得极为凌厉,无情无绪时尤甚,瞳孔漆黑似深不见底的潭水,却干净清澈。

尤其是眼睛。

尤其,是他的双眸。

深邃而冷然。

潭书渐渐挪不开眼。

“最有意思的是,他的名字。”

此情此景,潭书心脏砰砰砰跳得极凶。

不知是因为酒吧震耳欲聋的音响,还是其他什么难以言喻的情绪,速度几乎要超赶舞台上的鼓点。

胸口突觉一阵压抑。她捞起一盒男士烟,夹在指间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和葡萄味的女士烟截然不同的感受。辣嗓又刺喉。

“什么。”她的嗓音被熏哑。

“祁孑译。”

“什么?”恍惚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故障,她凑过去,语气不由得加重。

“祁,孑,译。”一字一顿。

与此同时,舞台上那双深邃的眸,没有预兆地,投射到她脸上。

然后,平淡移开。

封焰还在耳边继续,轻短两个字,盖压所有旁音。

“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