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也想要我。傅见寒手下移,我感受到了。
纪姜用力闭了闭眼。
昨天晚上之后,芽芽好像更敏感了。
纪姜:
纪姜咬牙,王八蛋!我说你王八蛋,你听见了吗?
都怪傅见寒。
听见了。傅见寒俯身,芽芽多骂几句,我爱听。
纪姜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没气晕。
他抓紧傅见寒的衣服,我说停就停,否则你以后不准、不准再碰我。
傅见寒答应得很爽快,好。
你也不准再说、再说那些话。纪姜羞耻得耳朵泛红。
傅见寒也道,好。
可惜纪姜忘了,男人在床上的话的不可信的,当然不止傅见寒,他也是。
傅见寒的呼吸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还有傅见寒的声音,宝宝还没给我一个名分。
纪姜额发被汗水打湿,有些失神,什么名分?
什么名分都没有。傅见寒含着纪姜的唇,芽芽总要给我,我才能正大光明的。
现在还不够正大光明?
当然不够。
纪姜抓紧了傅见寒的肩,一口咬上去,许久才回答,明天明天再说,你快点,没吃饭啊?
傅见寒失笑,听话极了。
结束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纪姜困得不行,被傅见寒抱去洗澡做清洁。
他绷着身体听着傅见寒的呼吸声,脑子却迷迷糊糊地想,下次一定不能这样了,精尽人亡的话也太丢脸了。
哦又得换床单了。
躺床上后纪姜反而睡不着了。
他听着傅见寒的心跳声,有些怔怔,他很清楚傅见寒说要个名分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是个任务者,他能在这里停留多久?一旦快穿局那边给他发消息他就得离开这里。
芽芽,不开心吗?傅见寒长臂一收把纪姜搂进怀里,是不是我太过分了?
纪姜抬起眼来,看了傅见寒好久又闭上眼。
傅见寒不明所以,却也知道纪姜此刻有些闷闷不乐,他不知道纪姜怎么了,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或许做得太过火了。
芽芽。
不关你的事。纪姜的声音闷闷的,我就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