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时候kakaom应该是开心的，会有种卧薪尝胆最后成功了的爽快感。

“但，你相信奇迹吗？”陈辰目光深邃，“我觉得这种事情是可以发生的。”

“……”

李秀满的回应是沉默。

相信奇迹？我都一把年纪了我相信个锤子！

我才刚说了你老成，结果你这少年气突然就冒出来了，很打脸的！

“看来是我扫兴了。”陈辰也不在意，“咱们换个话题聊吧，傻帽公司的新女团准备得怎么样了？”

“你是来炫耀integrate的？”

李秀满眼睛一眯，语气稍有不忿。

“出道顺利不代表以后都顺利，而且integrate还没有被我炫耀的资格。”陈辰点了点桌面，“我真正关心的还是我自己。”

“女团的事情是正在进行时。至于你说你是在关心自己这是什么说法？”

李秀满这次没跟上陈辰的思路，只能透露一点不重要的信息进行钓鱼。

要是真的一点内容都不讲，陈辰一定转身就走。

“后年差不多这个时候我再坐在这里就是傻帽公司的员工了，不得为自己多考虑考虑么？”

“你们今年出新女团也好明年出新女团也好，反正不要后年出就行。一进来就接到新人团运营这么棘手的事情那可太不妙了，想想就烦。”

陈辰这次选择的角度清奇的有些骇人，差点让李秀满没接住。

“那份合约作废！”李秀满斩钉截铁地说道：“咱们从来没有那个约定，也没有那份合同！我一会儿就把那合同撕了！”

“你撕了没用，我这里还有一份呢。”陈辰咂了咂嘴巴，吊儿郎当地说道：“不过我遵从您的想法，您要是想撕了的话我就跟着一起撕了。”

“……”

短暂的沉默过后，李秀满缓缓开口。

“之前跟你签那份合同是我觉得我压得住你。现在来看，别说压住你了，不被你给吞掉就就算幸运！所以傻帽公司绝对不可能让你进来，永远！”

“你压不住的人多了！”陈辰硬顶了一句，然后慢慢恢复和颜悦色样子，“公司的暗流一直在涌动，您多注意。”

“还有，那份合同您可以选择在它生效的前一天再撕掉。”

“反正生效前就是几张废纸，您这么大的公司也不至于连这几张废纸都放不下。”

“我的确浑身剧毒，拉我进傻帽一定会威胁到很多人的地位！”

“但您敢保证您就一定不会遇上不得不饮鸩止渴的情况？”

“感谢您的茶水。”陈辰一个大拐弯直接把话题断了，“虽然一点我想要的信息都没得到，但还是有些意外收获的。”

“回见，您留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