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晋见吴双和天极说说笑笑,心中一酸:“大当家,以你的轻功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毕生花语重心长的说:“记住,要出奇才能致胜,要出奇哦。”
吃完饭后,盖世刚回到栖凤山庄就张罗着搬走:“贺天翔这个小白脸最阴险了,我们在他家想出奇制胜的贩子,让他在暗中捡了便宜学了去,我可就亏大了。”
城中客栈都没有空房了,他们只能搬到唐宝儿哪里去,唐宝儿放了两个丫鬟和一个厨娘的假,将房间让出来给盖世他们。
吴双搬去和唐宝儿一起住,令狐小冲和天极一人一间房,盖世和东郭晋合住一间。
当天夜里,盖世和东郭晋商量了半宿,第二天一早便背着吴双他们出去,比赛的前一天更是鬼鬼祟祟的将令狐小冲也拉了出去,还让唐宝儿盯住吴双和天极,以防他们来偷看。
比赛当天,盖世排在最后一个上场,他们挤在宋老九的包厢中看别人的展示。
进了前十五的,有一半都是盖世他们认识的,霹雳堂的雷放,五虎断门刀的彭远寿,白马神枪钟潇,他们的轻功都很平常。
武当赵坤山倒是花了不少心思,他的两个师弟先上台,展开了一副画,一人拿着一边的画轴,赵坤山轻轻一跃,站到画上,在画上走了几步,对四周抱拳示意,他跳下来后,拿画的武当弟子将画竖起来,亮给大家看,画依旧是完好无损的。
毕生花在一旁鼓掌到:“非常不错,至少我只会在纸上画画,不会在纸上走路,谢谢赵大侠,有请下一位,衡山派杨俊。”
衡山派重剑术,对轻功不太在行,他让人搬了一根很长的木头来,竖在擂台中间,他轻轻踏着木头,到了顶点后,又轻轻走下来,就这么随便竖在擂台上的木头纹丝不动。
大家报以了热烈的掌声。
轮到海连天了,李定北走上台,将两根竹筷插到擂台上,血舞扯下一根长发,将长发系在两根竹筷上,海连天在发丝上走了几个来回。
毕生花惊叹道:“发丝完好无损,令人震惊的轻功啊。”
很快就轮到贺天翔了,福生用装满水的茶杯,下多上少,一层层的垒成了一个宝塔状,贺天翔从这边踏着茶杯一层一层的往上走,只用脚尖踏着一点茶杯的边缘,在最高的一个茶杯上立了一下,对四周抱抱拳,又逐层从另一边走下去。
毕生花说:“真是令人惊叹的轻功,连一滴水都没有溅出来,简直太让人惊讶了。”
又过了几个人后,毕生花说:“下面这一位在赛前可谓是寂寂无名,经过这次比赛一亮相,顿时成了武林中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有请天极!”
一阵悠扬的乐声传来,停在湖面上观战的小舟纷纷荡开,露出一条水面小道,这条小道隔着擂台正对评审席,小道的另一头停着一艘画舫,一叶小舟从画舫边荡过来,小舟上又两位妙龄少女,一边划船一边往湖面上撒着花瓣。
等小舟靠到擂台边,一个少女轻轻一跃,捧着一个白色的东西跳上了擂台,她手中捧着的是一块白色的干净棉布,她将手中的白布展开铺在擂台上。
这个少女正是吴双,她铺完白布后,垂手站在一边,小舟上的少女是他们重金从青楼请来的名妓,小舟上的名妓拿起琵琶弹了起来。
在这悠扬的琵琶声中,天极从从画舫中走出来,踏着花瓣缓缓走上擂台,吴双将擂台上的白布展示给大家看,白布上面依旧是干干净净,连一滴水迹都没有,台下沸腾了,还夹杂着不少女性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