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盖世落到司徒空身边:“这个小家伙就是从桃源逃出来的,他说桃源再酝酿一个称霸武林的大阴谋,已经有不少内奸潜伏在各大门派,江湖又将风云再起,武林危在旦夕,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吧,你过去犯下的错我们将不再追究。”
“我犯下最大的错,就是让你在这里白吃白喝那么多年,却没有问你要饭钱。”贾道士冲进屋里,很快又拿着一个包袱出来:“我要跑路了,你们保重。”
盖世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事情都没说清楚,你别想溜。”
贾道士一掌拍向盖世的手,盖世忙松开手,贾道士像抹了油的泥鳅,一下就溜开了,他回身扔了一个东西给盖世:“这个是宋飞留下来的,我离开武当是被桃源派到武当的奸细给逼的,顺便赠你一句,你印堂发黑,小心倒大霉啊。”
四人低头一看,是一只黄金铸成的麒麟,乘四人低头的时候,贾道士已不见了人影,三人知道追不上,只好下山往杭州找贺天翔。
吴双说:“你们就这么肯定金盆是贺天翔拿的?”
盖世忙着和司徒空抢花生糖吃,没空回答她,东郭晋说:“我估计是我们前脚去了我娘的小院,后脚就有人去春风得意楼给他解了穴,给他解穴的人很可能就是福生,而贺天翔一直对我常常偷吃他的南海珍珠粉不满,所以他很可能拿了金盆,再通知白如风来抓我们,想让我们吃鳖倒霉,谁知道他遇上的是运气好到不像人的盖世,和无比聪明的我。”
吴双问:“你们打算怎么收拾他?用刀划花他的脸?把他打成猪头?”
“我们怎么会用这么粗鲁的办法呢?”盖世打断她:“他什么不好拿,非拿走我心爱的金盆,我伤心欲绝肝肠寸断。我最近在研究姑苏慕容家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所以我打算也拿走一样他的心爱之物。”他转头看东郭晋:“关于这点,东郭,你有什么好建议?”东郭晋想了想:“不如我们把他家的那个凤鸣剑谱偷来当厕纸用?”
吴墉摇摇头:“不如把这个剑谱印个几千万把份,发售到全国各大书店,我们赚版税也能赚到手软,顺便也能补贴一下我们从这里到杭州的车马食宿费。”
盖世说:“那还得找人印刷,还得到处跑推销,多累啊。我们偷到剑谱后,写信让他们家的人拿银子来赎,镇庄之宝呢,随便也能要个三四万两银子吧?转眼就能见到钱,多方便,多快捷!”
司徒空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太卑鄙了吧?”
盖世在他头上敲了一记爆栗:“是他先偷我的金盆的。”
司徒空扑到吴双身上:“吴双姐,他欺负我。”
“叫哥哥。”一身男装的吴双将司徒空推开:“鼻涕不要弄到我衣服上了,小孩要常挨打才长的高,你看,加上你头上这个包,足足高了2厘米呢!”
司徒空扁扁嘴:“你们欺负小孩。”
东郭晋摇摇扇子:“他们家可是山贼呢,杀人跟砍西瓜似的,欺负一两个小孩算什么?”
“我看到眼泪在你眼睛里打转,千万不要哭出来哦,我会鄙视你的哦。”吴双说:“而且”
盖世接着说:“山贼不相信眼泪。”
四人笑笑闹闹的往杭州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