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问风甫一开口就夸颜芙凝,教傅辞翊一怔。“她能用简单的食材做出好吃的甜品,那滋味真的绝了。辞翊贤弟,你要不要去尝尝?”
“没时间。”
“怎么能没时间呢?饭总是要吃的,就去酒楼吃。中午我要吃佛跳墙,你娘子请客,你一道去吧。”
“不去。”
“你娘子请客,你不去?”
傅辞翊淡声道:“委实走不开。”
待到中午,陆问风作别傅辞翊,去了酒楼。
酒菜端上桌,陆问风嗅着香味,与颜芙凝道:“我喊辞翊贤弟一道来,他不来,今日我可有口福了。”
颜芙凝随口道:“正如你先前说的,他的面子大。”
陆问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颜芙凝清浅一笑:“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请他帮忙,他都不帮。
如今冰块生意成了,他自然不会来吃。
没理由来埃
望了眼相继咽口水的张铁章铜,她又道:“这些菜,你一个人也吃不完,他们……”
陆问风转身瞧身后跟着的两壮汉,没好气道:“既然颜姑娘这么说了,你们一并坐下罢。”
两人忙对颜芙凝致谢。
颜芙凝颔首,与陆问风又道:“一车冰块大抵可以用个七八天,你隔些时日送一次,如何?”
陆问风应下:“成,下一趟,我初十来。”
——
七月上旬,游览生意停歇,再加人们食欲不振,故而青山镇酒楼与饭馆的生意皆一般。
唯独刘记酒楼推陈出新。
就连寻常的绿豆汤与西瓜都是冰镇的。
不仅如此,还有女子爱吃的甜品,男子喜爱的冰凉的下酒菜。
可谓在淡季创造了生意的佳绩。
生意颇好,刘松心疼颜芙凝忙碌甚久,便喊她在家多休息几日。
颜芙凝闲不下来,想到家里很多蔬菜丰收,便亲自去田里摘菜。
毛豆、长豇豆、还有葫芦都摘了不少,装在篮子里,满满当当的。
新鲜嫩绿,一瞧便教人心情甚悦。
主仆俩往家的方向走。
却不想,经过柳树下,好似有个什么东西掉在她的发际线处。带着凉意,令颜芙凝心头一惊。
忙低头,想让头上的东西掉下去,却无用。
“彩玉,你帮我看看,我头上有个什么东西?”
“姑娘别动。”彩玉折了根细枝条,去拨虫子,“是只虫,背上有刺,被这种刺扎中,肌肤非肿了不可。”
颜芙凝不敢动:“是毛毛虫么?”
“是。”
头上掉了只毛毛虫,吓得颜芙凝花容失色,手紧紧抓着彩玉的胳膊。
生怕虫子爬到脸上,将她的脸咬肿了。
奈何虫子的脚像有吸盘一般,彩玉用的细枝条拨不走它。
感觉虫子往她额头爬了,冰凉的触感,吓得颜芙凝大气都不敢出,小声道:“彩玉,你快些,我怕埃”
彩玉灵机一动,在灌木丛折了两根稍微粗些的棍子,像使筷子般,终于将毛毛虫夹走,甩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