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肚子,肚子(2 / 2)

程殿汐露出舌头舔过贺昀烟的肩颈,危险地眯了眯眼,手掌用力将她的乳房抓握在手中,半是委屈半是生气道:“你在命令我?就为了这玩意儿?”

贺昀烟在她的禁锢下仰起脖颈,抖了抖身子急急安抚她,“是你的。ta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姐姐不要生气。”

“呜……”程殿汐哼唧出声,颤声带出恨意,“讨厌的东西,令人厌烦。”

“为什么不能那样亲近?为什么不能快速地肏你?为什么要顾忌这么多?”她絮叨着,在贺昀烟体内抽插的动作复又迅疾起来,突然笃定地下了结论,“我们应该做死在这床上才对。”

肉茎横冲直撞,迸发的怒意揉进了冲动的动作里。

贺昀烟做小伏低,压着身子,一时之间不知是被动的承受还是主动的迎合。

一个小小的生命隔着那层柔软的肚皮跟着她的母亲动荡,怎会到如此寡廉鲜耻的地步。

生不得生,死不得死,欲生欲死,欲死欲生。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当真是个贱骨头。她自我怨怼道。

非是明悟,只是刹那的妥协,便放软了身子任由她一股劲儿地撒气。

泄出去吧,精也好,愤怒也好,灵魂也好。做死在床上两人还能搭着伴,从人间纠缠到地狱。

紧瑟的花穴温暖了程殿汐粗硬的肉茎,颤抖着献上湿润的泪滴,流啊流的,从穴间流到了床单上。流啊流的,眼眶渐渐湿润,眼泪欲落不落。

不过……

“姐姐……你哭什么呢?”

感受到背脊上断线般灼热的泪,贺昀烟问她,“姐姐,你又是为什么哭呢?”

凹陷的脊柱将眼泪汇成了小小一片水洼,程殿汐带着哭腔,再次将身子重重压在贺昀烟的背上,发出怒意的低吼,“我控制不住,昀烟,我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呢?

身体?眼泪?还是恬不知耻的欲望?

“没关系的,姐姐。”她哄她道。

“有关系的。”程殿汐动作停摆,将两人的情欲戛然中止。

“没关系,没关系。”

“尿进去也没关系吗?”

“……”贺昀烟僵了僵唇,半晌蠕动唇瓣道,“没关系,我知道的,胎儿会挤压膀胱,你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程殿汐睁着婆娑的泪眼望向她劲瘦的肩背,小孩子般嘟囔道,“凭什么只有我要承受这种无法控制自我的感觉,你也应该同我一样痛苦才行。”

“是的,更恶劣的事情你都对我做过,你不应该为这种事情哭泣才对。”贺昀烟望着被她攥出褶皱的床单平静道。

程殿汐辩驳:“我没有哭,我只是单纯的流泪。你知道的,眼泪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东西。”

“是的,我知道,对你来说应该没有觉得羞耻的事情才对。”

程殿汐被她逗笑了,双手勒住她的腰腹,极依赖地口吻道,“昀烟,我离不开你,宝宝也离不开你。”

贺昀烟猜到她下一句话应该是“你也不要离开我们。”

果不其然,只听见她在上方传来温柔的声音,“你永远也不要离开我们。”

以一个自己不在意的孩子来绑架一个人实在太过卑劣,程殿汐勾唇笑着,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摸索,好心情地解开了alpha腺体的束缚带。

腺体弹跳下垂,硬生生的,也叫嚣着欲望。

“昀烟,昀烟,?可怜的宝贝,”程殿汐将软腹紧紧贴合她的背脊,直到感到内脏都被挤压到微微酸痛,“痛也是一种快意,释放也是。”

贺昀烟不置可否。

紧接着,嵌在她小穴里的阴茎突兀地弹跳,眉头一皱,程殿汐已然尿在穴里。热烫的尿液冲击得花壁挛缩,伴着肮脏的快感贺昀烟哆嗦着两腿叹息出声。

尿液灌进窄小的花径堵得穴内满胀,无法承受的部分淅淅沥沥地从两人交合间滴落到床单和地板上。饱蘸水液的床单一片濡湿,贺昀烟在此情况下被紧紧压在程殿汐身下,腺体也跟着一弹一跳地蹭到床单上。

“唔嗯~”

肉茎被拔出来,精水混合着尿液稀里糊涂地从翕张的小穴口流出,脏得不成样子,来不及反应又被肉茎插了回去。

“宝贝你知道吗?”程殿汐得意地笑了,伸手顺着纹身的脉络轻轻抚过她臀上的蛇尾,“你这副逆来顺受、予取予夺的样子真想让人把你肏死在床上。”

“我真的好喜欢你,为什么你不能来做我的宝宝呢?”

眼看程殿汐又犯了癔症,贺昀烟反手勾住她恶作剧的手指将她的手牵到自己身前,语气无奈道:“姐姐,做你的宝宝再做爱,那就太乱伦了。”

程殿汐被逗得咯咯直笑,胸腔的震动传到了贺昀烟裸露的背脊。

因为平日里也太过荒唐了,所以这一次的荒唐也随之荒唐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