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腰部一沉,将阴茎都塞进去,让柱身进入湿湿的、暖暖的所在,让一层层紧致的嫩肉包裹着他、把阴茎夹在中间。
就在他的龟头推进、撞到花心的那一刹,强烈的快感震得两人全身不约而同地颤抖。
又痛又爽的畅快感让缠绵的亲吻不得不中止。
“嗯哈……”梨偈搂上他脖子,指甲陷进他肩头的肉里,想借此报复他的没轻没重。
“唔……嗯……”少年忍不住脖子微微后仰,肉棒带来的舒爽感胜过疼痛,他难以抑制地发出低喘。
肉棒插在她的软肉里,被层层媚肉包紧,这种感觉既感到奇怪,可更多的是感到一股别致的美妙,美妙中带上触电般酥麻的滋味,顺着背脊一路窜到的他灵魂深处去。他缓了几息,端详着咬住下唇的梨偈,敛息屏气,“师妹,我好像没有那么疼了,还有一点舒服,你呢,还疼吗?”
梨偈根本没什么心思跟他说那许多废话,被填满后小穴反而更迫切地想要被抽插,她半眯着迷蒙水润的双眸,嘴唇吻上他的锁骨,而环在他后颈的一只手则摸索着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娇喘着想他快些开始做。
“叫我溶溶,还有快点肏我……”
被她竖立着的巴掌捂住半张脸,微生耀不由一怔。
这些日子只有大师兄才会唤她溶溶。
小师妹是把他错认成师兄了吗?
也是,到这处秘境前,师妹就让他发信息给大师兄,刚刚她嘴里叫的也是师兄,没有叫过一次‘微生师兄’,何况她浑身滚烫,双眼朦胧,绝色的小脸上尽是不正常的坨红,一看就是被药迷了心智。
可是,分明是他在和小师妹行鱼水之欢,做最亲密之事,她的藕臂还挂在他的肩颈,润唇贴在他的锁骨上,她浅淡温热的喘息钻进他的皮肉里面,那噬人心骨的痒意从丹田直直冲上脑门。
这一切都是和他,才不是大师兄。
想到小师妹此刻脑中把他认成另一个男人,那个人还是他敬重、比不过的大师兄。
微生耀的身子一僵,再没有动作,揉着她胸的手也随之停下了。
极力压下即将崩弦的理智,想起她与大师兄相处种种,既怕她清醒之后会后悔,又有种想讲清和她做如此亲密之事的人是自己的冲动。
他忍下酸涩和难受,拉下她挡住自己口鼻的手掌,别扭地在她耳边小声哼唧着:“小师妹,我不是大师兄。
梨偈看他半天不动作,以为是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结果他哼唧半天吐出一句令人无语至极的言论。
不是,他什么脑回路啊?怎么想的啊?
刚刚亲半天嘴,吸得她舌头都发麻了,结果这个笨蛋东西却以为自己认错人了不成?
“……”她不想说话了,微生耀是大笨蛋,她要厌蠢了。
如果她以前看那么多瑟瑟是有罪的,请用天雷劈她,而不是让个对情事一窍不通的笨蛋,在她中春药时还变着法折磨她。
呜呜,别人中春药如狼似虎,她怎么浑身瘫软无力啊,要是有力气,她才懒得和这个笨蛋废话,直接强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