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视一眼,由林业表态道:“今日之事,我们三人愿意为白司业作证,倘若此人不服上告,或在外抵赖诬陷,我们绝对不会放任不管!”
“你,你们……”
早在刚才第五商游说出他例贡贡生缴费来源时,他就已经隐隐猜到了,这三名同为国子监监生,又与他住在同一条巷子里的同窗,一向对他是看不顺眼的。
也只有他们会对他家的事情这般了若指掌,告诉给第五商游知道了。
见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李锦纾却淡然自若,斜睨了他一眼,吩咐下去:“既然此人已不是国子监监生,也就不必再参加此次交流宴,将这位郎君请出去罢!”
“凭什么?你们……”
话还没有说完,中年男子就被戈飞捂住了嘴,并反手拖了出去。
戈飞还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早在刚才此人对李锦纾口出狂言之时,就想给他好看了。
要不是碍着这么多人,李锦纾也没有发话,依着戈飞的脾气,可不会容忍此人这么久!
“凭什么?让我来告诉你凭什么!就凭你长了一条只会乱遭口业的舌头,就凭你平白生了一个塞满稻草的脑子,就凭你惹到小爷我了!三句话离不了两句凭什么,也不知道反省反省自己,只会反问凭什么!看小爷今儿不揍得你满地找牙,让你再问凭什么!”
将人一把甩出望天宫大门,戈飞抬脚踩在对方心口,冲着那张明显表示不服的脸狠狠啐上一口唾沫!
举起手来,刚打算好好教训一番的戈飞,却忽然被人扼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