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瞎说吧！

气死他算了！

方文霈笑笑，“爸，您已经有孙子了，这会大哥又给你带了一个孙女回来，可以了。”

方老爷子：……

“随便你！我是懒得管你了。”

“嘻嘻，爸，您不是一直想要一方青雨砚？我正好知道哪里有，我带您去看看？”

方老爷子：……

这孩子，从小就知道如何讨巧卖乖。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还是安心养老吧。

方骏庭他们休养了三天才重新回到学校上学。

这三天时间，他其实也没啥机会见到小叔，不过卫馨瑜却真的跟着方文霈开始学习玄门道法了。

不过他功法多，教导的方式也跟陆雨宁不一样——直接就当场带着卫馨瑜开了慧眼和引气入体了。

看得系统001都无语了。

这不是给人家开挂嘛！

不过自从上一次冒泡跟方文霈说了一声群聊的事儿，他回了一句，系统001就又匿了。

跟系统009，系统896一起在群聊里吐槽。

算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吧——类似于网络一样的存在。

这一个空间里的他们说什么，宿主都是不知道的。

方文霈其实可以用手段去听，但也没必要吓坏小孩子了——是的，这些地府研发的系统，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机械，而是一些灵识或者是孩子的神魂。

毕竟那些奶娃娃一样的孩子的神魂，实在太过脆弱了，能立马投胎的还好，要是需要排队等的，那就是个问题了，待在地府里也不现实，于是就这么让他们当了智能管家，现在又当了系统。

再就是一些修仙世界啊，中等灵气浓郁的世界里自主诞生的各种事物的灵识——可以是妖，也可能是灵，总之，各种各样。

这些灵识本体被修仙世界的修仙者们给灭杀了，或者是被修仙者去炼制了什么灵器之类的，它们死后魂归地府，根据生前功过来定，要是功大于过的，那就能当个系统等待投胎，要是过大于功的，那就也去地狱受惩罚。

这种灵识，有很多都是刚萌芽便被人给灭杀了，这种灵识之魂太过纯粹，留在地府时间长了，容易消散，当系统是最好不过。

系统001的本体就是一只灵猫。

系统009的本体则是一只白熊——小熊妖，刚出生就被人给杀了。

系统896的本体是一个刚出生就夭折的孩子。

这些，只有方文霈才能看穿，陆雨宁和常明司他们还看不穿。

开玩笑，原世界的地府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任务职员看穿这一切，不然还怎么运转？

方骏庭自然知道卫馨瑜跟方文霈学玄门道法的事儿，可他实在不敢再学了，总觉得小叔会趁机折腾他，才不会跟卫馨瑜那样，十足的耐心，各种温和。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