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起来,大慨,会令你大失所望。”尧清平静的说着。
慕容棠回收自己的手,低下头恭敬的说道:“尧教主言之过重,我一介凡夫俗子……”
此时,药人已经将大补丹装入玉瓶,端了上来,慕容棠接过来丹药,亲手递给尧清,尧清轻笑着接过玉瓶,笑道:“有了这药,君诺的身子也能调养好了,多谢玉公子。”
慕容棠微微笑着,“尧教主如此心系意中人,是谢王爷的福气。”
尧清古怪的笑了笑,却没再多说什么。
办完事,理所当然也有回去,他们二人回去的路上和来时却已截然不同,虽说看着一处的风景,却各怀心事。
回到青玉堂,有人说钟堂主回来了,尧清连忙进到大堂里,谢君诺就在钟英身侧,一脸盼望的看着他。
尧清笑道:“君诺,你怎么来了。”
“他嚷嚷着要见你,我当然要把他带来,省得他又琢磨什么坏心思。”钟英不满道:“再说我也要回来看看文玉长老嘛。”
眼看谢君诺和尧清亲密的相会,慕容棠耸耸肩,识趣的离开了,待尧清与谢君诺一番问候后,再看玉无瑕,他竟已经离开。
谢君诺好奇道:“我听人说你和玉公子去了草庐,没想到你和他倒也能成为好友。”
尧清道:“我们是去炼丹药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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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英还在屋里陪着文玉长老,慕容棠就候在门外,尧清和谢君诺听到风声赶来,慕容棠拦住他们。
“屋子里有人,长老交代,你们都别进去。”慕容棠叮嘱道。
尧清摇头,难过的说道:“真的别无他法?”
慕容棠道:“这是天意。”
尧清眼神中不掩失落,“没想到我又要送走一位恩师。”
“节哀顺变,文玉长老是心胸宽阔之人,尧教主,切莫让他依依不舍,留下心结,含恨而终。”慕容棠扶住他的肩膀安慰道。
尧清看着慕容棠,眼中多是感激与脆弱,一旁的谢君诺看他们二人往来之间,仿佛心有灵犀,只觉得甚是怪异。
就在此时,屋子里传来钟英的哭声,尧清立刻推开门进屋,只见屋子里钟英趴在床边,尧清缓缓走到文玉长老面前,看着他安详的面容,尧清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但他心口好像有什么堵着,极为难受。
谢君诺牵过尧清的手,安慰道:“节哀顺变,长老他已经去了。”
尧清道:“其实我真的恨过他,可我现在不恨了,他是我义父的挚友,有他做伴,义父不会太孤单。”
文玉长老的丧事一办,这青玉堂立刻就变得冷清,尧清和谢君诺、江柳都要回未名庄主持新任教主大典和今年的祭祀,钟英则要留下来善后,至于玉无瑕,尧清听钟英说,他已经决定远行。
临别前一夜,尧清经过文玉长老的别苑,看到玉无瑕在他院子里喝酒,尧清不由自主的走进了院子。
玉无瑕已经喝下了两坛酒,尧清走到他面前,道:“玉公子,别喝了,酒入愁肠愁更愁,何必呢。”
玉无瑕抬头看他,微微笑着,“尧教主,你不懂,我心中的愁,不是愁。”
“那是什么?”尧清道。
“是什么……也许什么也不是,我只是想喝醉,什么也不必去想,就这样,独醉到天明。”玉无瑕道。
“你喝多了。”尧清皱眉,抢过他手中的酒。
玉无瑕不客气的反驳,“我没喝醉,我很清醒。”
“如果你还清醒,你就应该回房,天色不早了,这南疆到处都是毒物,晚上尤其危险。”尧清扣着酒不让他摸。
玉无瑕仰起头,笑着看他:“我命大,死不了,给我。”
尧清一脸没得商量的样子,“别喝了,你看看你,都喝的醉眼朦胧了。”
“我喝酒,你凭什么管我?”玉无瑕轻笑着,他质问道:“你是我什么人啊,我的死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尧清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