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诺立刻侧过脸去,难为情道:“你真是……还不把衣服穿好。”
尧清知道此时是在行军,不比平时他们在屋里谈情说爱,的确不能放肆,不过他就是想看看谢君诺这个表情,于是待谢君诺生气后,他低笑道:“好。”
一句话后,他便开始穿衣服,谢君诺微微侧过脸偷看他,尧清也不说破,看了一会儿后谢君诺自己也不好意思了,他起身准备下马车,尧清抓着他的手,笑道:“别走。”
谢君诺哼了一声,便老老实实的坐在他身边。
尧清笑道:“这些日子在京城把你忙坏了,现在赶路去西北,我们也能多聚聚。”
“女人不能进军营,你这样不到西北就会被赶走。”谢君诺不忿道。
“那王爷的侍妾能不能随身从军?”尧清笑问道:“王爷可否回答臣妾。”
谢君诺一股血冲到脸上,竟被尧清调戏的脸颊发热,尧清慢慢靠近他,笑道:“王爷难道不知道军营里可以带家眷吗?”
“你就得让我变成一个昏庸无道的人。”谢君诺说罢就抱住尧清狠狠的吻住他,他把尧清一把压在垫子上,辗转深吻,似乎是在责怪他的了无音信。
此时马车外的睿恒无心撩开帘子,喊道:“王爷……”这句王爷还差点吞了半句在嘴里,他呆呆的看着谢君诺把那女子压在身下,立刻转身大叫起来,“属下不是故意的!请王爷恕罪!”
谢君诺恼火的看尧清一眼,尧清却对他笑的放肆。
谢君诺微微回头,下令道:“你退下,前面到了镇上再安排。”
“是!王爷。”睿恒说完就叮叮叮的跑了,一身盔甲发出悦耳的声音。
谢君诺叹息一声,自己也有些好笑,他还是压着尧清,却抓起了他一缕头发,闻了一下,笑道:“什么味?你不会又和谁谈情说爱去了吧。”
尧清哭笑不得,“君诺,你可真是……”尧清低笑一声,“谈情说爱倒是没有,哎,纠缠不清倒是真的。”
谢君诺好奇的看着他,温柔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尧清瞧着谢君诺这番模样,恍然想起来了他们在天山初识时,谢君诺就是这样傻傻的看着他,眼里全都是他一个人。
尧清把在寺庙里遇到梵钰和梵千雪的事尽数讲给谢君诺听,毫无隐瞒。
谢君诺听完后,叹息一声,“人各有命,这也许就是梵千雪命里的劫数。”
“他不肯留下来,我也别无他法,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勉强别人,更何况,他始终是罗刹的王爷,梵钰待他再不好,也比留在靖朝安全。”
谢君诺闻言点头,道:“他这次回去后,梵钰怕是不会再轻易的放他出来了。”
尧清脸上有些担忧,但也不只能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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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教青玉堂
边关告急,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朝廷四海征兵,连南疆都未能幸免于难,慕容棠乔装成文玉长老就守在他的药炉旁,不时听到外边的风声。
他知道这次出征的主帅是谢君诺,民间传言,此次靖朝势单力薄,凶多吉少。
慕容棠从青玉堂的书房里掏出了一些兵法布阵古书,不时查看,闲暇的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入冬。
这一日,寒风瑟瑟,慕容棠抱着木柴回屋,想着文玉这次去烟雨山庄的路程未免太长,竟还不回来,也不知是惹了什么事。
此时,文玉长老院前有一青年渡步而来,他看着庭院屋梁,似是感慨万千。
慕容棠放下火柴,向卓寒走去,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这南疆的叛徒竟敢回来,慕容棠也是好奇。
卓寒站在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