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斥退守卫的士兵,谢君诺问道:“想起来那个是人了吗?”
尧清摇头,依旧不予以回答。
谢君诺道:“我真不想关着你,可我一放手,你就跑了。”
尧清看看这牢房,道:“君诺,关住我的不是这座牢房,而是你。”
他坦率的去看谢君诺,谢君诺蹲在尧清面前,他温柔的看着尧清,回道:“我知道。”
谢君诺道:“你知道我做了什么事吗?尧清,我为你又伤害了我至亲的人。”
尧清把谢君诺抱紧,谢君诺靠在尧清怀里,“就算是错,我也只能一错到底。”
“是太子?”尧清问道。
谢君诺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么护着梵钰,要我如何作想?”
尧清抱紧的谢君诺的手有些僵硬,谢君诺闭着眼靠在他怀里,“你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我都看在眼里,尧清,任何事你都瞒不过我,你以为我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是梵钰,可又能如何?哪怕让你抓到他,能杀了他吗,他要是死在靖朝,天下只会更加大乱,而你也会背上骂名。”尧清道。
谢君诺扬起头笑着看他,“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放他走,我以为是余情未了……”
“余情?我和他只有利用,没有交情。”
“那他为何还那样看着你。”谢君诺伸手握着尧清的手,“以后我不准别人那样握你的手。”
“他是故意拖累我,如果他不这么做,谢詹又怎么会把我当卖国贼的对待。”尧清摇头,“他就是喜欢玩这种小聪明。”
“说起来,那时在天极峰,他和你……还做过戏。”谢君诺道:“他们兄弟,和你关系都不一般,今后两国的战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我不希望你再和他们有任何联系。”
“你放心,我会的。”尧清刚说完,谢君诺便伸手褪去尧清的衣物,咬住尧清的嘴唇,“春宵……苦短,今夜已经三更……”
谢君诺跨坐在尧清身上,眉间都是媚意,尧清抬起他的下巴,皱眉道:“媚术?”
谢君诺的呼吸越发粗重,他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很想……很想你,想得到你。”
尧清微微一笑,温柔的看着谢君诺,他那眉目纵然是此刻,也美的如同勾勒的画,谢君诺轻笑着把脚落在地上,两人更加拉近,接触也更加深刻。
“何必用媚术,只要你这样对我笑,我就愿意把一切都给你。”尧清抱紧谢君诺,在他耳畔喃喃的说道,末了,他小心翼翼的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这江湖武林,朝堂庙宇,还有多少陷阱和圈套等着他们?尧清不知道。
他只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看到的是什么,他只能抱着一个信念,那就是对这份感情至死不渝的忠贞,要不然往前一走,也许就是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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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不知道,天牢被人劫狱了。”
“哎呀,这么大的事?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今天早上,正是天牢换班的时候,那些劫狱的人把狱卒都给杀了,听说逃走的是前夜里行刺皇上的犯人。”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