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开记忆里的匣子,尧清的头有些昏沉,他感觉熟悉的一切在向他靠近,身体的酥麻好像是不受控制。
风吹起帘幕,床榻上的二人,宛如一体,尧清抓紧床下的被褥,眉目间已被情欲沾染。
尧清仿佛又看到了那片风雪,那片梅花下,梵千雪白衣狐裘,回眸对他轻笑,尧清奔向他,却总也触摸不到他。
“情人间最痛苦的事,是回不到当初,却又舍不得温存。”
“我心中爱你,却又恨你。”
“我总也忘不了,你的笑颜和温柔,还有我们缠绵温存时,你小心翼翼的样子。”
尧清觉得自己好像是江海中得一叶扁舟,他喃喃道:“千雪……不要……”
待尧清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躺在床上,梵千雪还在他身边,将他拥抱着,他们身体纠缠,尧清扶着额头坐起来,梵千雪也醒了,只见他伸手将尧清抱住,尧清道:“你给我下药。”
梵千雪道:“只是安神的香料,你不舒服?”
尧清正要动,却发觉浑身无力,他只得靠在梵千雪怀中,梵千雪搂住他,关心道:“怎么了?莫非是斩天诀作祟?”
尧清摇头,无力道:“我不知道,千雪,我好像忘了什么。”
梵千雪捧过尧清的脸,“尧清,你别怕,我在。”
尧清喃喃道:“千雪,我好冷。”
梵千雪立刻抱紧尧清,尧清卷缩起身体,片刻后,他冷的牙齿都在打颤,“千雪,抱紧我。”
尧清抓着梵千雪的手臂,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冰窖中。
梵千雪温柔的说道:“尧清,你要我怎么帮你。”
尧清猛地把梵千雪压到身下,他嗅着梵千雪的身体,慢慢扣住梵千雪的手,动作温柔又缠绵,加上他粗重的喘息,很容易就能猜到是情欲难耐。
忽然,尧清抵住梵千雪,他咬紧牙关,没有对梵千雪再进一步。
“尧清,你是不是很痛苦,我怎么才能救你,你告诉我。”梵千雪心疼的看他,“你告诉我。”
“我不能……”尧清看着梵千雪的眼睛,他忍受着斩天诀对他身体的冲击,他不能……伤害梵千雪。
“千雪!”尧清痛苦的说道:“杀了我。”
“你说什么?”梵千雪摇头,“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
“我……”
尧清怎么才能告诉他,自己练的武功就是魔功,要与人交合获得功力,尧清低头抵住梵千雪的额头,他的气息粗重,可他还有理智。
“千雪,如果爱我,就别救我。”尧清如此说道,“我不想恨我自己。”
梵千雪听不明白他的话。
如果把他当鼎炉练功,尧清会很自己一辈子,他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去伤害梵千雪。
千雪,即便此生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也不能害你。
就在尧清倔强着不肯以梵千雪为鼎炉练功时,卓寒却带着谢君诺来到了南门王府。
谢君诺无意间一句月圆日发作的话,让卓寒心生警觉,待他来到王府,便见到尧清与梵千雪那缠绵悱恻的一幕。
卓寒定住尧清的穴道,以免他走火入魔,然后向梵千雪解释斩天诀的魔性,梵千雪想救尧清,卓寒阻拦,说斩天诀狠辣,有人被采一次便可丧命,最后卓寒让谢君诺伪装成普通的江湖人,佯装是为尧清献身的鼎炉,把他赠予尧清练功。
虽是不愿心上人和他人结合,可斩天诀如此变态狠辣,不让他人献身,就要自己牺牲性命,梵千雪无奈之下,只得答应让谢君诺进屋。
梵千雪候在屋外,听着屋子里传出来的酥麻喘息,他走到门前,从门缝里看着屋内尧清与谢君诺的交合之景,梵千雪闭上眼睛,独自承受这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