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交错,日头正好,起身下床,他走出院子,院子里都是鸟语花香,谢君诺从他身后蹦出来,“府主,你是被人抬回来的,是不是又喝多了。”
“你以为这里是鎏钰府,别随便说话。”尧清说罢,就听见树上有动静,抬头,钟英正坐在尧清院子里,“哎呀,你醒了。”
尧清不想理他,钟英道:“你在罗刹到底做了什么,惹得人家南门王频频来巫教要人。”
尧清冷冷的说道:“与你何干。”
“是和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寻死觅活的,可怜罢了。”钟英得瑟的笑道:“你原来是命好,现在没教主宠你,你就把自己过成了疯子,其实你哪有那么惨。”
尧清闻言微微一笑,“和你比,我的确好的多。”
钟英挑眉,“要不是巫教禁止动武,我现在就想毒死你。”
“有本事你来,我怕你不成。”尧清也豁出去了,一副老子抽死你的表情。
就在二人怒火中烧时,赤裳和江柳二人来到了静心苑。
“哎呀,好热闹啊。”江柳笑道。
赤裳问道:“钟英,你爬那么高,不怕掉下来了。”
钟英朝她吐舌头。
江柳朝尧清道:“教主回了静心苑,我们打算陪他下棋,知道你棋艺高超,不如你去。”
尧清撂挑子,牵起谢君诺的手,轻笑道:“下棋这么闷的事,你们自己去就好了,君诺,我们去无名湖泛舟吧。”
眼看着尧清和谢君诺离开,钟英道:“这谢君诺堂堂一个世子,竟也被收作傀儡,尧清那体质也是清奇,昨天不是还吐血,今天就活蹦乱跳了,作不死他。”
江柳负手而立,轻笑道:“有教主助他练斩天诀,他当然恢复的快。”
“不过,他应该还没有和傀儡一起练功,教主说他体内的斩天诀乱七八糟,一点进展都没有。”赤裳道,“教主有令,让我们促成尧清和谢君诺的好事。”
“什么!!”钟英吓得从树上掉下来。
赤裳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教主只是为了巫教的平安考虑罢了,尧清身兼武堂和鎏钰府,他要是有了差池,这两个地方都不会太平。”
“教主真是个……奇怪的人。”钟英感叹道:“促成尧清和谢君诺这样的事,哎呦,做的出来呀。”
沉默良久的江柳开口道:“尧清如今缺的是鼎炉,谢君诺是朝廷一等一的权术高手,他此次潜伏在巫教,必有目的。教主是顺水推舟,把他卷入巫教,教主交待,必要时,可用情蛊。”
“呸。我才不用。”钟英俏皮的走了。
赤裳道:“教主的所作所为有时候我也不明白。”
“其实,哪有那么难明白。不就是个傀儡,挑谁不一样,教主看中的就是谢君诺的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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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柳约着尧清喝酒,酒后三巡,尧清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屋外下着大雨,尧清站起来要回去,却发现身体越来越软。
“你在做什么。”尧清问江柳。
“其实,你的斩天诀不是无药可救。”江柳道,“酒里给了点烛欢。”
“你有病吧。”尧清骂道,他扶着额头,察觉到气血翻涌。
“巫教里有许多傀儡,我可以为你寻来一个。正好,你也可以练功,不是一举两得。”
尧清想了想,“这是教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