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带着江柳他们进入洞穴内时,慕容棠已经消失,文玉看着地上的锁链,沉声道:“这不是普通的铁链,看来,有人比我们先一步来了。”
江柳担忧道:“教主人呢。”
文玉冷笑道:“好个厉害的人物,竟然连我巫教教主也敢算计。江柳,点燃这里的灯。”
钟英和赤裳立刻点燃了墙壁的灯,文玉顺着脚印往前,“脚印到了这河里就不见了,谁熟水性,他应该才下水没多久。”
赤裳闻言立刻跳入河中向下游去了。
文玉和江柳他们则走陆路追着。
“长老,刚才那箫声,你确定是可以令人迷乱心智的?”江柳问道。
“不会错。天下能吹出这种箫声的人不出十个。”文玉道:“慕容教主若不是走火入魔,这箫声对他来说,丝毫不起作用”
“那教主会不会有危险。”江柳关心道。
文玉担忧道:“先去寻到他,别让他落入旁人手中。”
文玉与江柳沿着河出了竹林,远处是巫教的崇山峻岭,赤裳在河水中暂不知去向,江柳道:“长老,现在我们要如何是好。”
文玉定睛往前看去,只见赤裳在河边拖拉着人,“快去看看,赤裳有消息了。”
江柳他们到赤裳那处时,赤裳已将慕容棠从水里捞起来,赤裳气喘如牛,而慕容棠昏迷不醒。
文玉上前为他把脉,“果然是斩天诀惹的祸,不过那几个恶鬼也是厉害,能把他逼至如此地步。你们先把教主扶起来,我们一起回未名庄吧。”
江柳恭敬的答道:“全听长老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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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正在吹着茶杯中的茶叶,慕容棠在熏香的调养下渐渐醒了过来。
镇定心神后,魔性消退,慕容棠身上的伤势也越发明显,他沉声道:“文玉,可有对策。”
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太多问答,一切心知肚明。
“有,把你的武功全都废了,兴许能保你一命。”文玉不紧不慢的喝着茶。
“除此以外呢。”
文玉反问道:“你读过的古籍、医书比我多。”
“救人难救己。”慕容棠平静的说道,“读遍天下书有何用。”
“这话挺像你说的。”文玉放下茶杯好好打量慕容棠,笑道:“慕容,走了那么多弯路,你何不走一条捷径。”
“是怕清儿不放过你,还是怕你自己舍不下他。”文玉道:“昔日君教主为巫教平安亲手葬送月氏姐妹,我认为你应该不会比君教主更沉溺于儿女私情。”
慕容棠听了文玉的话,苦笑道:“连你也知道了我与清儿的事。”
文玉笑道:“这巫教还有事能瞒的住我?”
慕容棠颌首,虚弱的说道:“瞒不过。”
“本是一桩大好姻缘,奈何有缘无份。”文玉开导慕容棠道:“钟英和江柳他们的话,我也听了一些。大家都知道宁毁一座庙,不拆一门亲,我也不是想拆了你俩。尧清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心里想什么,我也很清楚,他对你啊,那是爱到骨子里去了。他那性子,我也说不得什么,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倔。尧清是个好孩子,可他不该对你有情,你说你哪里好了,值得他迷的神魂颠倒。”
慕容棠平静的说道:“大慨错在我自己。”
“你把他支到鎏钰府去,是个明智之举,至于他想不穿,那就没办法了,他总要明白的,你和他不是一路人。”文玉继续喝茶,而后道:“你是个要成全大义的人,你若是成全了他的儿女私情,你便辜负许多的人,慕容,你伤的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