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真的爱他。
他见着他的每一天都是在压抑自己的感情。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自己对他不是亲情,但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无法自拔。
甚至在梦里,他都会梦见自己与他缠绵。
“义父。您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是我的师父,我从来都不想和你以师徒相称。”
“我对你的感情,就像是当年成慕哥哥对君教主那样,但是我没有成慕哥哥那么勇敢,我更害怕会失去你。”
“如果你讨厌我,不想见我,我都可以接受,可是你别伤害自己,义父……”
屋外的尧清痛苦悔恨,屋内的慕容棠更是痛苦不堪。
因为刚才的情动,他身体里的斩天诀以极凶狠的趋势在冲击着他,这种情欲被激发出来却不能满足的痛苦,让慕容棠选择更残忍的对待自己。
身体里酥麻的情欲让他的脑海里几乎是空白,慕容棠用将自己双手捆绑在床上,任凭自己如此挣扎,如何喘息痛苦,都不能挣脱。
斩天诀催动他放弃理智,放弃自己。
如果他这次占有了尧清,他一定会吸取他的内力,直到尧清油尽灯枯,衰竭而亡。
慕容棠听着屋外尧清说话的声音,他的心口剧烈的跳动着,身体里渴望着尧清的触摸,可他不能触碰他。
慕容棠低声的笑着,痛苦和煎熬让他生不如死,冰蚕丝缠绕着慕容棠的手腕,他越是挣扎,冰蚕丝缠绕的越紧。
越是痛苦,越是自虐。
血从慕容棠的手腕、及唇角滑落。
“啊……”他低声喘息着。
僵直的身体,叫嚣着发泄。
慕容棠喃喃道,“清儿,快走……”
别再靠近我,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
这八年,他们疏离的关系。
原来才是最好的。
清儿,我不能害你。
慕容棠在心里一遍遍说服自己。
无论是怎么样的感情,尧清,是他不能靠近的人。
假如是珍惜,就更应该捧在手心里,而不是毁灭。
从君亭山将斩天诀一分为二传授给他们时,慕容棠就知道这条路,不会那么容易。
这才刚刚开始。
慕容棠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尝到的不仅是血腥味,还有尧清给予他的吻。
慕容棠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尧清浅笑皱眉肆意傲慢的容颜,总在他眼前。
“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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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清在屋外跪了一宿,直到听到开门的动静,尧清这才起身躲开,教里的下人们陆陆续续进来,尧清心知这样跪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得先回房去暂避。
正午时,有人来传尧清,说是江堂主有事找,尧清心不在焉的前去,也无非是把教主昨日交代的事再复说一遍。
尧清不放心,询问了几句教主的身体,江柳挠挠头满不在乎的说能有什么事,然后就催着尧清出门办事。
尧清知道江柳他们对昨夜的事并不知情,但他又不能说明,只得自己吞下这口恶气。
临走前,尧清经过慕容棠的房间,虽然不奢求他原谅自己,但是尧清还是希望可以同他道个别。
“教主,我今日就要出门了,我会尽快回来,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保重。”
说罢,尧清转身离开。
屋子里有个少年轻巧的解开慕容棠身上的冰蚕丝,他玩弄着手里的冰蚕丝,脸色阴沉。
而慕容棠已经昏迷不醒,手腕伤痕累累,少年伸手点中慕容棠的眉心,顽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