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过神,“你爹疼你也没告诉你呀,我不知道。”
褚鹿一听他的话,喊道:“那你去问问你师父,给我们捎点消息。”
“不行。”尧清公正的拒绝,“我师父从来不给我讲这些,再说了,你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
“唉,你这是欠打吧。”褚鹿开始撸袖子。
抉衣敲敲桌子,让他们别吵。
正在三个人百无聊赖的做着先生出的题卷时,江柳携着慕容棠前来。
“三个大宝贝,题做完了没有?”江柳面带笑意的向他们打招呼。
褚鹿直呼:“不会写!太难。”然后摸摸自己的脑袋。
抉衣咬着笔一脸认真的说:“我见过,我读过,可我忘了这是出自哪里。”
尧清不停的挠脑袋,慕容棠走到他身边,问道:“不会写?没读过?”
尧清抬头看他一眼,做贼心虚道:“哎呀,我会写。”
江柳把他们的卷子都看了一眼,指着抉衣笑道:“书没读到心里去,是不是成天逗蛐蛐惹得祸!”
抉衣不好意思的摇头,“我蛐蛐都死了。”
江柳指着褚鹿,挑眉道:“褚大公子,不玩蛐蛐,玩傀儡倒是一手,人小鬼大。”
褚鹿干笑两声,“男人嘛,总得有点乐趣。”
江柳用手指推他额头,“再和傀儡们寻欢作乐,小心长大以后不举。”
褚鹿成了苦瓜脸。
江柳走到尧清面前,本来想对着七零八落的卷子嘲笑一番,然而看到他身边站着的慕容棠,轻咳了一声,问尧清,“这题我可是一个月前就让先生给你们讲了,你们都不会,这可不行,将来你们还得闯荡大江南北,胸无点墨,何以让四海英豪佩服。”
尧清解释道:“我……我读过,也背过。最近被罚,没有温书,记不清了。”
江柳想起来君亭山带走尧清一事,他点点头,算是理解尧清了。
慕容棠突然动手,他拿起尧清的笔,写下第一行,尧清跟着他写的看,自己也顺着念,一字一句,抉衣和褚鹿伸长脖子看他们师徒,一个写,一个念,尧清说话快,总是抢在慕容棠前边。
慕容棠的字写的工整又优美,就和他这个人一样,从里到外,都有自己的风采,是骨子里透着清雅。
尧清念完最后一个字时,慕容棠停笔。
江柳点头笑道:“看来清儿是花了心思,背的不错。”然后江柳朝慕容棠笑道:“你要是个教书先生,一定也会是誉满天下。”
慕容棠负手而立,“今日考试不过是看看他们平日的用功,无须刻板。”
江柳笑呵呵的和慕容棠闲聊两句,两人便离开,留下三位少年时,褚鹿一脸不相信的看尧清,问道:“你还真背书了?练武的时辰都算不够,哪里有闲情逸致念书。”
尧清看着慕容棠的背影,目光坚定的说道:“师父说过,学以致用,书到用时方恨少。”
“哈哈哈哈哈。你真是呆子,也就是你把你师父的话当作是宝贝。”
=====
月影骑在马背上,她居高临下,与君亭山的巫教弟子形成两军对垒之势。
君亭山坐在高轿上,风吹起纱帘,忖的他格外邪魅。
“我姐姐人呢?”月影问道,“让她出来见我。”
君亭山并不回答月影的问题,而是以种审视的目光看她。
“自从她寄了那封让我来巫教的信函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她。”月影问道。
君亭山回答道:“她就在巫教,只要你攻入巫教,你就可以带走她。”
月影愤怒的看着君亭山,她勒进自己的马匹,“君亭山,你养傀儡在前,辜负我姐姐在后,今日你还将她囚禁在未名庄,你这忘恩负义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