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一震,塞琉古斯锁着面前的身影:“好。”
刻托呼吸一颤,蹼爪抖了抖,在他的目光下,将蹼爪探到他骨甲的搭扣上。“咔哒”一声,骨甲脱落下来,露出他的后裔健硕赤裸的身躯。被绿眸注视着,他的脸庞微微灼烧起来,目光缓缓落到他的鳞膜处。
“不拿什么来装吗?”塞琉古斯低下头眯起眼,仿佛是在审度着他,“还是你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当容器?”
“当然不是,请陛下召一个治疗水母进来吧。”刻托淡淡道,抬眸与他对视,“是不是让陛下失望了?”
塞琉古斯面无表情地召了一个治疗水母进来。将透明的小水母覆到他的腹下,刻托凝视着他,蹼爪缓缓动作起来。绿眸紧锁着他,不知是没有兴致,还是刻意与他较劲,他的蹼爪下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这样不行,陛下要放松些。”刻托耳根泛起热意。这小子这种状态……无论是取孢子,还是冥河水母趁虚而入都是不可能办到的。
“让我放松,那是你该想办法做的。”塞琉古斯低沉回应,“外面有上百名士兵在等待救治,我没法放松。”
“……你把眼睛闭上。”
塞琉古斯犹豫了一下,垂下了眼皮。
刻托咬了咬牙,环住他的腰身,伏下身去。
柔软的发丝拂过小腹,湿润的小舌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母裹住顶端,绿瞳猛然睁开,瞳孔扩大。塞琉古斯垂眸看去,在看见下方光景的一刻,呼吸一重,一股欲火刹那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腹部窜烧上来。
被猝然顶到咽喉,刻托哽了一下,耳根滚烫,羞耻到了极点,想起旧日里的那段经历。这是他第二次帮他做这种事,仍然很生涩,但接收过塞琉古斯的记忆,他对这小子的癖好也了若指掌,知道他很喜欢这个。只是现在这小子对于他也太大了……极力张大的腮帮子撑得生疼,他吃力地吞吐起来,被顶得眼泪直流。
上方的呼吸声明显粗重起来,后颈突然被滚烫的蹼爪攥住,整个身躯被拎了起来,托抱了后裔的肩颈上,他双眼泛泪,只见绿眸仰视着他,似乎透着一丝怜惜:“吃不下还硬要吃,你就不怕被噎死?”
脸一瞬烧透,他羞得蜷缩起来,鱼尾卷住了后裔的脖子,却被他一抬头吻住了嘴唇。舌尖交缠,没有记忆的存在却仿佛携着过去的狂热,刻托浑身颤抖,一时弄不清谁才是被引诱的那一个,从意乱情迷间艰难抽离出一丝理智,泛红的眼透过交缠的发丝瞥向塞琉古斯的背后——冥河水母正缓缓沿他的脊柱挪动上来,刻托不禁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却听见一个声音从脑海深处传来:“不行,刻托,他的精神能量不够分散!”
还不够……要怎么做……
他将尾鳍探下去,隔着治疗水母卷住塞琉古斯腹下那已然硬挺的凶器,感到他浑身一震,犬齿咬住了他的舌尖,显然被他的举动激得欲火中烧。嗅到塞琉古斯身上散发出来的极富侵略性的性感气息,刻托感到头晕目眩,极力想要保持清醒,鱼尾却被炽热的蹼爪攥紧拖下去,搁在了后裔健韧的腰身上。他的鳞膜早已经湿得不像话,下边也早已起了反应,隔着滑薄的水母伞帽触到塞琉古斯滚烫粗壮的性器,浑身阵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