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能不能……不来?”
赵卓杰目光深沉,他知道白燕害羞,可也不是真心厌恶这种事情,而他是真心喜欢这种事情,他想与白燕多亲热,他乐意当主动的那个流氓无赖土匪坏人,只要白燕不是真心抗拒,他以后还是会继续。
“现在给你选择,是做呢,做呢,还是做呢?”
白燕咬住下唇,目光闪烁不敢直视赵卓杰的眼睛:“一……一次……”
“真聪明。”
喃喃细语堵进交缠的舌头之间,被辗成碎片,白燕给牢牢摁在墙上,双腿中间卡着个男人,身上几乎每一次抚触都让他战栗,他的敏感点已经完全被掌握,欲|望几乎立即就抬头,惹来男人得意的沉声低笑,臊得他想要陷入墙里,咬紧下唇闭上眼睛想要逃避,却让感官更加灵敏,不能自抑地从鼻腔里发出浓浓的低吟。
眼前的人实在太美味,赵卓杰根本没有耐心等待,幸好经过之前的性|事开发之后,他已经不用再做什么前戏工作,只需要用技巧迷惑这个人,然后趁机一举入侵,接下来就可以为所欲为。
被进入得很深,白燕搭在赵卓杰臂膀上的手抓紧,大概真的抓痛了吧,立即被挂起一条腿摁在墙上狠狠冲撞。白燕失声惊喘呻吟,湿润的眼睛只看得清楚男人像兽类驰骋似地不断耸动的身躯。白燕看不见,但他确定自己大开的腿间有一根坚硬而且炙热的家伙不断凿入,好像要把他刺穿,后背的木板墙壁也在撞击中晃当直响,被顶到深处他拱起腰身来,也只像一尾被按砧板上刮鳞的鱼一样狼狈,白燕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胸尖突然刺痛,他低下头,对上男人狂野的仿佛要将他拆开吞吐入腹中似的犀利目光,微见红肿的胸尖那处被一口白牙研磨拉扯,白燕哀叫,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来自于腰椎末端不断蹿起的妖异快感,他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酥掉了,除了抖着嗓子呻吟,就毫无反抗能力,甚至享受。
就这么被压着,两条腿不住晃动,身体那处本不具备性|交功能的部位不断被进入,他却没有半点被征服的屈辱,而只有满足。
“杰哥……”
听着耳边带哭音的低唤,赵卓杰又更激动地突进,噙着那发出可爱声音的嘴唇吮吻,低声安慰:“得了,别慌,会让你舒服的。”
白燕脸上再次充血,没有受到抚慰,甚至惊慌失措,低泣着达到高|潮,然后在余韵中继续承受仿佛无止境的抽插,身上已经没有一寸干爽的地方,脸上也布满泪痕。
“哥……杰哥……够了……”
“得,再一会。”
“真的……够了。”
“乖,很快就好。”
抗议和安抚毫无意义地重复着,最后白燕没能说服赵卓杰,他有点后悔一次的选择,或许他选三次,还能有三次的中场休息机会……下次选三次吧?
于是白燕进入了某个误区,如今他天真的以为下次可以在流氓身上讨到便宜。
白燕的思维再次正常运转,已经在第二天,他在小房间的床上醒来,床单被抽走了,大概因为已经不干净了,又或者该说小房间没哪处干净的,充斥着暧昧的气味,轻易就勾起那些脸红心跳的回忆。他睡着的小床还算干爽,身上有清洗过的感觉,动了动腰,直入骨髓似的疲累让他不由自主地低吟出声。
“醒了?”赵卓杰从盥洗